再说话,那就是行动呗。
悄无声息,都不做声,甚至在屏息。
外面,巡视的人果然在经过,提着灯笼,在这种光线下就很容易看得到。
他们的巡视应该是日常的工作,一天下来,不知要巡视多少次。
这巡视并没有进来,只是在外面房门和窗户的地方多检查了一会儿,这才撤走。
短短的一段时间,这里寂静的像一潭死水一般。
那些巡视的人撤开了许久,熄灭的蜡烛才一个一个的点燃了。
诸葛闲和拂羽是坐在了紧贴木架的最矮处,即便是大门打开有人进来,也看不到他们俩。
“这些人功夫都不错。”拂羽是能听到的,仅仅用耳朵,也能探知对手的功夫深浅。
“他都要躲,可想是有多难缠。”诸葛闲所说的他,指的是魏小墨。
他那么能跑的一个,都不会主动去挑衅,就知深浅了。
魏小墨的确是躲起来了,而且,是挂到了高处。他在那地方,有那么点儿一览众山小的意思,以至于躲在这儿的其他人他都看得到。
此时此刻,他正盯着某处木架的夹角呢。
啧啧嫌弃了两声,就轻飘飘的跃了下来,“有碍观瞻!”这若是放到律法严明的前朝,就他们俩那样的,都得被捆起来喂猪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