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伤了,疼啊。本就只能趴着休息非常累,好不容易昏昏欲睡那屋又总是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,他就生气。
他越生气,反而莫名觉着那屋更来劲了似得。
不过,这一轮‘折腾’,倒是叫邺无渊得出了些‘试验结论’来,那颗药其实还在,但是变小了。
变小了?
那是不是就代表融化了。
这颗药,会涨大,会融化。说起来,是不是算得上神奇了!
“魏小墨配的药,应当也不是胡扯而已。我想过了,为何会融化?估计也是你的功劳。”躺在床上十分无力,两条腿也搭在邺无渊的肚子上,懒散的晃悠着。倒是眼睛在转着,一边说着。
“我的功劳?”邺无渊捏着她脚踝,其实明白她说的是什么,却偏偏装不懂。
“触之融化?液化?嗯,八成是这样。”她脚丫子一晃,得出结论来了。
邺无渊笑了笑,“你说如何便如何,信你的。”
这一晚过去,阮泱泱好些了,氤氲在小腹之中的那股热气消散了。忽然之间消失不见,倒真是叫她觉得一身轻松。
敢走出房间了,走到院子里,同时也发现亲卫少了许多。
他们趁着夜晚,陆续的离开,躲避城中巡逻的禁军,潜走了。
也不知情况如何了,但目前来看,是危险的,不能随意的走出去。尤其是她这种腿脚不灵便的,想躲都躲不起。
走到院子里,做了一下伸展,还是以往那优雅的姿态,端庄。
隔壁房间的窗子是打开的,伸展着,就听到了那屋里魏小墨哎呦哎呦的声音。
一听到他那声儿,阮泱泱就忍不住笑了,她都猜得到他现在是什么惨样儿。
转身,走到了窗口,没先往里头看,“请问魏公子,现在方便见人么?”
“不方便。”魏小墨拒绝见人,并且语气非常之恶劣。那种气,怒,怨,从骨子里钻出来。也多亏一口喷不出个刀子来,否则非得把阮泱泱钉成蜂窝。
忍不住笑,抬手,把窗子更推开些,她站在窗口,往房间里看。
床上,某个人趴在床上,轻薄的被子盖到腰部,上半身不着衣物,墨发散在肩背上,他这样子真是要人命。
一看他那样子,阮泱泱笑出了声音来,“看你是真惨,不过,又叫人对你充满了同情。若是能自如出去的话,肯定给你买最好的药材。难的是,现在不能出去,外面搜查的非常严,你就先忍忍吧。当然了,你身强力壮的,恢复能力也必然超强,会很快恢复的。”
“少说这种敷衍话,你和你那大侄儿少闹腾会儿,老子能恢复的更快。”他不满,主要是趴在这儿不能走动心烦气躁,并非羡慕嫉妒,因为他本来也不馋那事儿。
“知道为啥么?还不是你那药。我用了,然后就变成了你听到了那样。我也没办法,我觉着,是你的药把我害了。”靠着窗子,阮泱泱双臂环胸,微微歪头。倒也不是兴师问罪的模样,但表情又有些咄咄逼人。
“真的?你用了?和老子预想的不太一样啊,你跟疯了一样,是不是吃别的了?”魏小墨果然疑惑,同时也高兴,因为阮泱泱用了。他配了这药,就没逮个人试过。阮泱泱真用了,他可不高兴嘛,他得知道自己的药药效如何啊。
无语。
“你才疯了,你全家都疯了!”瞧他那样子,不知道的真以为是什么神医呢。他是个怪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