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街上和普通百姓都辨不出差别的那种。
这些人,可说各个是‘能工巧匠’,从这里挖出个地洞来,跟穿山甲没什么区别。
从里头出来,阮泱泱被托抱着转了一圈儿,阳光照在她脸上,她不由得皱眉,更难受了。
睁不开眼睛,她就往邺无渊的怀里躲,他身上的泥土都掉在她脸上了,也没时间嫌弃了。
“走。”看了她一眼,夕阳下,她眼睑底下都是红的。那种桃红,艳靡,即便不去询问,也知道她有多难受。
迅速的离开此地,走的无不是避开人的小径,这墨府的护卫都已经被控制住了,但又另有人马在墨府来来回回的出入,人数亦是非常之多。
此时此刻,再艺高人胆大,也不能留在此地,恐生不必要的事端。
一路曲曲折折的返回了城中张家兄妹的平民小院儿,这里果然是安全的,比什么青楼取乐之地都要安全。
天色彻底的暗了下来,他们回来,也是叫等候在这里的人彻底的放了心。
荣遗与邺无渊碰了一面,确认他无碍后便离开了,阮泱泱被送到了房间里,诸葛闲立即去给她检查。
窝在床上,阮泱泱是没什么动作的,她只是在默默的小声的嘟囔着什么。说的是啥……那就没人知道了,听得清楚,可是听不懂啊!
诸葛闲首先认为她此时的状态特别像首次见到她时的样子,已经没有神智了,思绪似乎是飘到天外去了。
不过,这一试探脉搏,反倒是吓了诸葛闲一跳,这不对啊,不是失去神智了,是被下药了!
这问题就大了,谁给她下的药,又下的什么药?
检查了一通,又观察了一下她的眼睛,诸葛闲还是没判断出是什么药。这就神奇了,这世上龌龊的药千千万,诸葛闲大抵都认识。
只是这回……他还真不知道,怪呀!
她看似被下药了吧,可是表现的又不是太明显,毕竟没有任何的躁动。
琢磨了半晌,还是没有结果,唯一能解药的,也唯有邺无渊一人了。
就是不知,一旦顺着这药的药性而行,会不会对阮泱泱的身体带来什么损害。
他没见着药,就无法确认有何损伤。
将结果告诉了邺无渊,他眉头也皱了起来,他至今还是不知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,她不说!
魏小墨痛呼的声音传来,这小妖精跟着一路到了这儿,屁股有伤,就占据了隔壁。
诸葛闲在这屋给阮泱泱诊脉,自然是没人管他,他疼啊,就喊叫。
“去看看他吧,叫他闭嘴。”这个时辰了,邻居都在休息,他这般喊叫,非得把人都吵醒了不可。
诸葛闲快步离开,邺无渊看了一眼窝在床上还嘟嘟囔囔的人,之后便转身出去打水。
将她擦拭干净,挪动她的期间,她筋骨柔软的好像要融化了。要说神志不清,其实也有清晰之时,她知道给她脱衣服擦身子的是邺无渊。
然后她就喊大侄儿,喊完大侄儿就说关于他美色的事儿,用词极其赤白,听得隔壁本就经受屁股碎裂般疼痛的魏小墨更疼了。缘何更疼?被恶心的呗。
他是从未想过从阮泱泱嘴里能说出那么恶心的话来,她在他心里的形象再次坍塌。
而那个被她拱上美色第一宝座的人却是受用的很,最后如她‘所愿’,让她独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