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经历过战争和家破人亡的,心理年龄和行事作为,就是不一样。
“不知,能请这位先生给我也摸摸骨么?”眼看着他们要停止议事,阮泱泱忽然问道、。
那位高人还真一愣,下意识的就去看邺无渊,这是将军夫人,谁敢随便动手?
邺无渊却是看了一眼阮泱泱,之后轻轻颌首,同意了。
那人站起身,圆滚滚的,露在外的两只手是真细真白真小。
“那夫人,属下多有得罪。”先拱手作揖,之后才走过来。
阮泱泱也坐正了,她是真挺好奇他这手艺的,毕竟从未听说过。说起来,邺无渊这儿其实很多高人,各有所长。
摸骨,摸的是头,那两只手的手指别看细,可是力道不轻。
他从脑后的骨头开始摸,隔着头发似乎也并不碍事,一点点的往上挪,挪到头顶,手指分两侧按压,摸索,又绕到前头,逐渐的往下。
阮泱泱坐得极为板正,被摸头骨,她也十分平静,更多的是在感受他这摸的顺序以及手法。
很快的,他就收了手,并且退后又给阮泱泱拱手作揖,“夫人与阮将军不愧是兄妹,说是钢筋铁骨不为过。”
这一句就相当于吹捧了,阮泱泱轻轻的点头,“我们阮家人的骨头都挺硬的。我那亲侄儿……过去这么多年了,也不知他变成什么模样了。”主要是她根本不知那亲侄儿长什么模样啊,可别到时相见不相识。
“与你有些相似。”邺无渊看着她,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