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将她圈入怀中之后,他才长长的出口气,呼吸都哆嗦颤抖着,疼的。
实在是没招儿,阮泱泱只得再次被他扣在怀里,脸贴在他的胸口,热乎乎的,烫人。
“我又跑不了,你着急抱我干嘛?”手顺着他腰侧滑过去,搂住,让他有些安全感。
这小屁孩儿大抵就是莫得安全感,埋藏在心底里的那抹小脆弱,看见了她,就彻底释放出来了。
这是一种心理上依赖的表现,他喜欢她,比她所认为的那种喜欢还要多。
意识到这些,阮泱泱不由觉得有点儿惭愧,看他背上有个大窟窿,她都没掉两个饿狼泪,真算得上无情了。
“天寒地冻的,你怎么跑来了?有没有冻坏。”抱着她,手臂还在用劲儿,把她往火炕上拖。
阮泱泱没招儿,另一手的杯子直接扔出去了,圈住他颈项,一边挪到火炕上来。
像抱个大狗似得,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,一条腿也抬起来,圈住他的腿,“冻坏倒是没有,雪景难得,这一路看了不少好风景。就是没想到我大侄儿会以这种面貌重回我视线,吓了我一跳。来吧,姑姑给你点儿安慰,你是我大侄儿,你说你要啥姑姑不给呀!”
被她按在怀里的人终是忍不住笑了,又扯得后背的伤疼,搂紧她的腰,他埋在她怀里,闭上了眼睛。
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味儿,离开她这段时间,他比他自己想象的要脆弱的多,整晚梦里都是她。
都是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