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,整队,随同她一同离开了府邸。
今天新年,城里是真热闹,这一路的烟花炮仗,所幸驾车的马儿训练有素,没有被吓着,一路平稳的朝着城门而去。
之前那个来传信的和尚被亲卫给逮了,他淡定自若的很,被绳子捆着,也是不见慌乱。
这个时辰,城门还未关闭,将军府的人出城,亮出牌子即可。
城外,就真的黑了,暗的伸手不见五指。
骑马的亲卫手持火把,在官道上照亮了一片路,在移动着,天地黑暗之中,似乎唯他们存活。
很快的,在官道与土路的交界处,看到了另一个队伍,举着火把,微微光亮,两侧密林中不少积雪。
道路边缘的积雪犹在,马儿踩踏,发出吱吱嘎嘎的脆响。
相距四五米时,队伍停了下来。对面,仅仅一辆马车,外面站着的,都是裹着大氅的和尚。
只举着两根火把,随着冷风,呼啦啦的作响。
这边马车也停了,亲卫严阵以待,面对这这些和尚,谁也不敢掉以轻心。
握紧了身上的兵器,亲卫握着缰绳,一点点的挪动位置,试图将躲在这土路上的秃驴们都给围住。
不过,他们站的位置妙,后面的土路宽敞程度和官道差不多,可两侧的山林茂密啊,道路又弯弯曲曲的,若逃跑十分便利。
马车停了,坐在车内的阮泱泱也缓缓的长舒口气,身上披着较为厚重的狐裘披风,暖和的不得了。
把兜帽拿起盖在了头上,起身,走出马车。
火光下,她站在车辕上,清楚的看到了对面的人马,那些和尚,都是元息手底下的。
虽叫不上名字,可她都认识,并且还不陌生呢。
“高僧,我那两个人呢?”根本就不见吕长山和马长岐的影子。
“姓马的施主在这儿。”对面那朴素的马车里,元息的声音传来,那就是梵音,真好听。
他用这声音诵经,能迷死一大票人。
“另一个呢?”微微皱眉,这死秃驴,抓了两个人,还打算分开利用了。
对面马车里的人没再回答,只是下一刻车门被打开,马长岐出来了。
他似乎一直被扼住了,刚刚得了解脱,他头发丝儿都不自在。
从马车里出来,双腿没劲儿,简直就是爬过来的。
一个亲卫下马,把他拎起来,带到了阮泱泱这边,协助他上了马车。
站在车辕上看着他,阮泱泱微微摇头,“吕长山呢?”
“没在这儿。”马长岐也脸色不佳,这回是丢人丢大了,没法提,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想了。
“赶紧进去。”在他大腿上踢了一脚,阮泱泱无言以对,随后翻身从车辕上跳了下来。
往那边走,亲卫也陆续的下马紧跟着,他们提心吊胆,可阮泱泱瞧着,是压根一点儿都不害怕。
被披风裹着,踩着暖和的羊皮小靴子,火光之下,她的娇俏当真是无法复制。
只不过,她是根本不知此事,反而显得有些烦躁。
“元息,你还人只还一个是什么意思?今日引我来,到底所为何事,有话就快说。如何才能将吕长山送回来,你有要求尽管提。不过,我想了想,你缺什么呀?想要江山,那还不是唾手可得。”他是内心荒,和魏小墨完全是两回事。
看魏小墨是个妖精,行事怪异,可他有很多法子消遣,填补自己内心的荒。
元息就不一样了,他看起来有多神圣不可攀,内心里就有多荒凉。
马车门被打开,一袭青色也走了出来。
他披着青色的厚重大氅,兜帽扣在头上,长身玉立,却又足够神秘,带着一抹香气。
从马车上下来,前方的和尚也退避开了些,他走过来,与阮泱泱不过一步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