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半生,的确是个劳碌命。”她接着说,就像在讲故事。
可是,这故事听起来,又有点儿悬。
“所以啊,谁又知道自己是什么命呢。原以为一方天地,上可攀日月宇宙,下可探马里亚纳海沟。可谁想,那还不是终极,另有一重天呢。”说着,她无不是想到了自己所遭遇。如何解释,也是解释不清的。
另几个人看着她,这说着说着,她表情也变得有点儿迷茫了,就像遇着了什么永远也解不开的谜似得。
“有时,实在想不通了,就不想,也是一个解题的法子。”邺无渊给她盛汤,一边轻声道。
“也未必。那天我就觉着魏小墨的话有深意,他干嘛偏偏提东夷那小胖皇帝。或许,悦繁的相好的,就是那小胖皇帝呢。你们见过他吧,是不是长得不怎么样。可,他是帝王啊,即便是傀儡,那也是个帝王。必然,满腹经纶,有特别的人格魅力,长得不好,或许在某些时候也变成了优点。悦繁,可是从小就看着你们几位长大的,对美貌,她想必免疫了。就像今天,她看到了魏小墨,丝毫没有惊艳之意,怕是,她不喜欢长得漂亮的。偏偏的,就有人正好撞进了她的审美里,这事儿就成了。”眼睛一转,她说起了别的。如果按此推测,她回来时第一次说的孩子的爹,那就是真的,不是胡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