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城中发现了魏小墨的踪影。”
他忽然一语,其余几人都看了过来。
不过,也到底是经历良多,看过来是看过来,各自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。
“他在盛都出现,怕是也并非一两日了,指不定藏了多久。在东夷寻不到他的影子,也不知他藏到了哪儿去,现如今看来,他当时离开了东夷,就跑到这儿来了。他意欲为何,目前不知,只是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,他是不是在试图接近夫人?更或许,说一句不敬的话,他和夫人已经见过了呢?”最后一句说的较为小心,也是担心邺无渊会生气。
邺无渊果然在看着他,面色冷淡。
“当然了,真见过了,夫人必定会告诉主子的。”话锋一转,拂羽笑的依旧。
“魏小墨那是和你有仇,和夫人又没仇。再说,他本就是个奇怪的人,行事风格与常人大不相同。从某些层面来说,夫人与魏小墨倒也算得上是一路人。得知他在盛都,夫人说与不说又如何?难不成,向你告发了他?”诸葛闲微微摇头,以寻常意义来判断阮泱泱的话,不太合适。
“是是,是在下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自罚一杯。”说完,一杯酒就下了肚。这句话诸葛闲说的没错,的确是他与魏小墨有仇。不过,追根究底,到底魏小墨也与他们不是同一阵营。
“泱儿行事自有分寸,而且,她也非我下属,更无需事事向我报备。魏小墨在盛都,你与他有仇,心中有恨,大可展开拳脚。善后之事,有我。”邺无渊语调冷淡。可字字句句也表明,阮泱泱如何做事,轮不到别人来怀疑妄议。而作为他的下属,做该做之事,他也必然会护着。
他的生活不容议论,他行事也毋庸置疑。
拂羽倒满酒杯,朝着邺无渊高举起,之后一口都喝了。
荣遗始终没言语,本来还想着,若邺无渊有一点儿松口,或许可以用跟踪阮泱泱的方式去把魏小墨找出来呢。
现在看来很明显,是不可能了。
在邺无渊心里,他并非是不相信自己下属的推测,毕竟跟随他多年,他还是了解他们的。没有把握的话,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。
不过,他还是更相信阮泱泱有分寸,也相信她那仅有的一点儿耐心关爱都用在了他身上,无法再分给旁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