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准说。”去捂他嘴,她不爱听,就是如此简单又粗暴。
被她按在那儿,邺无渊就笑,笑不出声,眼睛却暴露的出来呀。
另一手在他腹部狠捶了下,真捶的他闷哼了一声,她这小拳头也是有些力气的。
收回手,又把手心在他衣服上蹭了下,嫌弃!
笑着抓住她的手,她嫌弃,他又偏偏在她手背上咬了下,非留下点儿口水不可。
“你瞧见悦繁,真没害怕?”他又问,那眼睛的颜色也加深了些许。其实,他挺想听她说一说的。
他又问这个,其意为何,阮泱泱又怎么可能不知道。
每日都进行成年人该做的事情,不往那方面考虑,那应该是没心。
恰巧的,他本就有心啊!
“有什么可怕的?人的害怕来自于未知。无知的凡人,才会在第一时间觉得害怕。”她洋洋洒洒,就如最好的讲师,那语调,那神情,无不让人也跟着点头附和,此乃真理啊。
只不过,她心里头怎么想的,只有她自己知道了。
未知的确是会让人生出一些恐惧来,不可避免。
她呢,其实也不能免俗。只是,说完假话欺骗了自己,这无形中的心理建设,还真挺管用的。
有什么可怕的?谁就能肯定,她一定是倒霉的那个。说不准,她也是一条锦鲤,比谁都运气好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