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想啊,洞房花烛,将军若太过孟浪,阮小姐兴许……”话还没说完呢,邺无渊就踢了他一脚。那一脚倒不算重,可诸葛闲没功夫啊,被踹的痛呼一声。
“好好好,属下多言了。”诸葛闲边捂着腿边笑,他这关心可不全然是关心,可不逗闷子嘛。
邺无渊懒得看他,微微侧颈看向枕在自己肩膀上的人,马车轻轻的摇晃,她也在跟着摇晃。不过,摇晃的还是有些节奏的,无意识间还是把自己控制的很好,一时半会儿的不会栽倒。
看了她一会儿,邺无渊忽的又看向了诸葛闲,“你有能让她尽快恢复的药?”
他这一问,诸葛闲就乐了。没乐出声,可把嘴唇咬住了,可见憋得多厉害。
邺无渊一腿抬起作势还要踢他,他立即连连点头,“唉,这当初啊,属下就为将军考虑过这方面。若说药,现在肯定没有,可属下这方子记心里了。待回去了,有将军乐的。”
诸葛闲到底也是个清淡有傲骨的人,这会儿是真不掩饰,乐子啊,还是邺无渊的乐子,不笑都对不起自己。
邺无渊也懒得看他笑,他必然是担心的,她太娇弱了,怕疼,他又不会真不顾她感受。
所以,诸葛闲笑谈起这事儿来,他是真忧虑上了。
“其实这民间啊,就有不少这方面的药,虽被大部分人定为下九流,可属下却不这么认为。不管是什么药,能让人舒坦,又不会伤害根本,那就是好药。”大夫的看法,与寻常人那是肯定不一样的。
“舒坦?倒也可行。不过,她很容易会对某些药物不服,吃了鱼肉都会醉。”冒出这个想法,邺无渊又否定了,觉得不妥,怕反而伤了她。
这问题在诸葛闲那儿却不成问题,“将军别愁啊,属下也算对阮小姐的身体情况有些了解,必然可以针对她另配个方子出来。”这能难倒一个神医嘛。
再说了,他真是有点儿‘技痒’,而且这还是‘帮助’他主子,可不得尽力。
邺无渊是深思熟虑的,当然了,这个深思熟虑也没有太长时间。片刻后,他就轻轻颌首,“也好,总是不忍叫她太痛苦。”
他这话说完,腰腹侧就被一只手给掐住了,那是五指齐上阵,他肌肉块再大,也还是没逃过。
低低的痛呼了一声,邺无渊迅速的抓住那只手,这一扭头,就和阮泱泱的眼睛对上了。
她瞪着他,脸也是红的,他们俩刚刚说的话,她可一字不差的都听到了。
邺无渊也跟着尴尬了,脖子快速充血往上蔓延,两只耳朵都红了。
“泱儿……”话还没说完呢,阮泱泱另一手就上来了,把他的嘴捂个严严实实。
这场面,一看就不适合在场啊,诸葛闲立即起身,尽量悄悄地走出了马车。
“不许说话,不许看我。你这没大没小的东西,我……我咬死你算了!”她真的脸红到几近滴血,她脑子再不好使也听得明白他们俩说的是啥。什么痛苦,舒坦,啊呸!
邺无渊盯着她看,虽是耳朵根都红的,可眼睛却没有任何躲闪。
对上他那眼睛,阮泱泱盯了一会儿,最后还是放下了手,然后把脸扭到一侧去,她整个人都在散发热气。
邺无渊果然听她的没有再说话,可不看她……那是不可能的。
只能听得到车轮前行声和马蹄声,阮泱泱的脸一直都是红的,热的她觉得都有点儿呼吸不上来了。
这个她也不是没想过,毕竟,邺无渊的身体……还是挺有吸引力的。
可……也仅限于她自己想啊,这忽然间的听着了,可不觉着自己‘老不正经’嘛。
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‘龌龊’更上一层,对他……也馋啊!
羞愧,何为羞愧?此为羞愧也!
咬着嘴唇,她思忖着,想说啥,可又不知该说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