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许应该说,她也算把着他的脉了,她那么一说,他肯定会翻看的。
嗯,邺无渊翻开,他看书是十分有节奏的,毕竟那么厚一本,看完需要时间。所以,他看了开篇的两页,之后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去,看结局。
虽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不太了解,可从这结局也差不多猜出来了。
看完,他眸子动了动,下一刻便看向了阮泱泱,她还那慵懒的模样,好似一切都和她无关。
“有时,这多情便也是无情。可,无情之人却没有得到该有的报应,反而顺风顺水终老,的确是叫人心绪难平。不过,书就是书,故事就是故事,或许是真实发生过的,可也只是万中之一而已。”明明是她最会分析讲道理,这回怎么倒是看完出不来了?还会到了内伤的程度。
“你还给我上课了?真的假的我又不是不会分辨,写书渲染我又不是不懂。”说完就噘嘴,不太开心呗。引他看这书是为了让他能抽空自我反思下,不是给她上课的。
“是是是,既如此,那还有什么内伤?真内伤了?我看看。”瞧她还冲他翻白眼儿,邺无渊忍俊不禁,扔下了书,就去抓她的手,非要扣在她腕间试一试她是不是内伤了。
阮泱泱立即挣扎,可论力气,五个她凑一块儿也不是他对手啊。于是乎,她腿也跟着上去了。
正好躺在那里,抬腿还不是极其方便的事情,真没收敛,就奔着他胸口去了。
邺无渊一手掐住她两只手,另一手扣住她踹过来的腿,她那小腿儿细的,他一手就给控制住了。
许是也因为她这不顾形象的样子十分好笑,邺无渊本只是想扣住她而已,这忽然手脚都给逮住了,他就施力往上提,阮泱泱真被他从横榻上提了起来。
这还了得?她这模样就跟那被吊起来待宰的猪似得,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是啥样。
“啊!邺无渊,你放手!你信不信我咬死你。”没大没小,无法无天!
全无形象可言,她那时脑子糊涂做的没形象的事儿都透着一股任性劲儿,这会儿可不是了,她因为知道这模样不好看,脸都气红了。
邺无渊无声的笑,半个身子都进了窗子,坚持提了一会儿,看她脸红的跟蒸熟的大虾一样,最后还是松手了。
一下子就落在了横榻上,砸的毫无防备,阮泱泱闭着眼睛咬唇。许是心里真是忍无可忍,蹬了两下腿,就咻的起身,从横榻上下去快步走出了房间。
邺无渊还站在窗外,一直看着她走出去,他才轻轻地摇头。
转身朝着房门的方向走去,正好月亮门那儿一身金光闪闪的拂羽走了进来。
“主子,荣遗可派人送信儿来了,这白门厉害了,头一回光明正大,就宣布再不为墨府卖命。眼下墨府那假货,虽算不上釜底抽薪,可也差不多了。”这东夷内部,可不越乱他们越开心嘛。
白门是有本事,那么多年一直暗地里行事,有一种这个组织不存在于东夷一样。这回光明正大的‘出场’,似乎要脱离东夷宣布独立。
这一切,都起源于墨府那假冒货意欲侵犯得道高僧元息那件荒唐事,北部那些信徒,对元息这个高僧敬畏迷恋,那程度可是超过了之前的预想。
闹腾的厉害,大有要大举联合南下攻击墨府的意思。
而,元息本身也出自墨府这件事,好像就被自动忽略了。那些信徒只认他是得道高僧,不认他是墨家人。
虽说,这里头肯定也大有阴谋,闹腾的未必全都是信徒,可也必然有信徒。
在某些有心之人的起哄带领之下,就都跟着闹腾起来了。
不过,这些都不重要了,他们要看的是结果啊。这结果,他们很满意。
邺无渊轻轻颌首,但凡想得利的,必然都会趁此机会生事。
唯独让人意外的,也就是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