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根骨头,每一寸筋脉都钻研一通。”诸葛闲觉着,他们这些人,很有意思。似乎,真拆开剖开了,和寻常人是不一样的。
荣遗笑看着诸葛闲,“神医,你知道这次为了逮这个家伙,我冒了多大的风险?你这三言两语,真当我只是去鸡窝里逮了只鸡?”
“荣遗公子足智多谋,还不真就是探囊取物一般?”诸葛闲假意奉承,荣遗还真笑着接受了。
两个人在杀猪般的惨叫声中说说笑笑,空气中的血腥味儿如此浓郁,他们两个人却好似根本感觉不到。
“尽快调查清楚,在东夷还有多少这样的高人。抓,都抓回来。”门口,邺无渊发话了。
那两个人也停止了说笑,都转过脸来看他。荣遗轻轻地点头,“领命。”
“先行调查,不要着急动手。确认好了,我亲自去。”邺无渊继续道,他显然已经想好了。
“将军,阮小姐眼下的情况,可能离不了你。”诸葛闲劝他三思。
“在崇国寺那一日,魏小墨出现,他与泱儿说了许多话,我也听到了。吃了断离草的人,不会被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迷魇。我吃过断离草,那棵原本魏小墨要给泱儿吃的,她没吃,给了我。”邺无渊双手负后,一字一句,皆十分镇定。
“这么说,这魏小墨是早有准备啊。他是不是就估算着,会有人对阮小姐来这一手,就弄来一棵断离草给阮小姐送去。谁又想到,阮小姐居然把断离草给了将军。”荣遗捏着木床的一角,不得不说他本就是个心机深沉的人,自然会一贯的把所有人都往坏处里想。
邺无渊没有言语,诸葛闲倒是轻轻颌首,随后又道“我们与魏小墨打交道不深,这唯一了解他的,估摸着也只有阮小姐,与拂羽了。”
“把拂羽耍的团团转,让他吃了那么多次亏,的确不是个省油的灯。”荣遗说这话时却是在笑,拂羽和魏小墨那档子事儿,可不成了他们之间的大笑话。
就在这时,亲卫快步的走了过来,“将军,小棠姑娘来禀报,说阮小姐在屋子里闷得慌,想出去转转。属下已经着人准备了软轿,这就准备抬着阮小姐去镇上转转。”
这倒是前几日不曾有过的,吃过了药,她懒散的连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,今日怎么忽然想出去转悠了?
“好。”邺无渊自然是不能反对,不过,他却是必然得跟着。
软轿已经准备好了,阮泱泱也被小棠和小梨扶着,一点点挪出房间,最后坐进了软轿里。
这轿子里放置了不少的软枕,就是为了让她能够舒服的倚靠着。
闭着眼睛,她的确是没什么力气,连眨眼都觉得累。
蓦地,软轿旁的帘子被掀开,明明不大个窗子吧,那个人就那么把头钻进来了,他也不计较自己这姿势造型帅不帅的问题了。
都不用睁开眼睛,阮泱泱都闻着他的味儿了。
懒懒的扯着唇角,她慢慢的把眼睛掀开一点儿,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脸,帅的咧!
“我要出去转转。”她说,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,懒散的不得了。
“好。就是这镇上好玩儿的东西少之又少,你可能会有些失望。”他接着说,一只手也不知怎么的也伸进来了,托着她的脸蛋儿。
“你再伸进来一只手,这软轿就要被你挤破了。”明明那么帅一人,为啥非得做这种影响形象的事儿?
邺无渊也不由抿唇,她半眯着眼睛看他,懒洋洋的,她是不清楚自己那样子有多迷人,魂儿都要被勾走了。
还真再往前探了探,单手托着她的脸往自己这边一拉,嗯,够着了!
好半晌,邺无渊才从那软轿可怜的窗口退出去,下令出发。
卫兵抬着软轿离开这里,开始在镇子上‘兜风游览’。
这镇子的确是没什么可看的,之前打仗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