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蝉,它们吱吱啦啦的叫,吵到受不了。
不过,她好像还是觉得有兴趣的,饶有兴味儿,一直在那儿坐着看了很久。
这会儿,不急于行路了,她就开始琢磨着如何玩儿了。
“要怎么粘?”他问,不知她脑子里有什么想法。
“我要面粉,在水里洗出面筋来。放在太阳下晒一会儿,面筋就会变得极具粘性。到时,百发百中,粘到谁就是谁,都躲不过。”她说,两只手又捏着他耳朵,折起来,好像非要把他耳朵给折叠在一起似得。
“你又怎么知道这种方法的?还是,我的泱儿本来就有寻欢作乐的天分?”邺无渊轻笑,这法子,如此复杂,就为了捉蝉,多好笑。
玩乐啊,还是改不了这玩乐的性子。
“反正是一个很有效的法子。一会儿用过了早膳,我就得吃药。吃过了药,就不想动弹,更别说出去了。你叫人把蝉捉了,放到这窗子上好不好?这样,我就能坐在这里粘它们了。”她一字一句的说,带着那种思及玩乐就冒出来的热情,像个燃烧起来的小太阳。
“好。”他都答应,什么都答应。
阮泱泱枕着他胸膛,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声,一下一下的,极其沉稳。
她轻轻地出了口气,他不知道的是,某个人,就是用小小的一只蝉,和她联系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