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他看,这人无论是眉眼还是口鼻,那都是长得妖异绝伦。能生成这样,怎么也是想不通,到底怎么生出来的?
他父母,得是什么样的人,才能生出这样的妖精来。
看了好半天,阮泱泱最终赏给了他一个白眼儿,“说了一大堆,没怎么听懂。你的意思无非就是说,我和你相识,可能,还有点儿见不得人事儿?我是不记得了,我的头可能出了什么问题。不过,有一点我听懂了,你知道我的脑子是怎么出问题的对不对?”
魏小墨真是气的不得了,最气的就是她把断离草给邺无渊吃了,他寻来给她的,就想她吃了以后,他们俩再折腾找乐子,如何胡闹她也受得住。再说,他也有那么几分未雨绸缪之意,是担心有人找她麻烦。
可是,她没吃!
只要吃了断离草,哪还会中那杂毛神棍的道儿?他那药,的确是难缠,除了断离草,别的解毒药根本不管用。
“见不得人的事儿?有啊!那可多了,咱俩之前的关系,哪是你那什么邺无渊比得上的!你瞧瞧刚刚你们俩,你还亲他,你以前是这样的人吗?”魏小墨说起这个可满眼满嘴的冷嘲热讽,相当之看不上。
他认为,他与阮泱泱算得上是一路人,这世上,就没人能够让他们软下筋骨来。虽是万事无非一句我乐意,可乐意也是分层次的,找乐子的那种我乐意,以及以自我为中心的我乐意。这其中,都不包括把自己奉给别人的我乐意。
瞧他那激动的,就差拿指头戳她脸了,阮泱泱也有那么一瞬间的自我怀疑。
“我觉着他长得好看,就想亲他,与你何干?”多管闲事,她就喜欢,管得着嘛。
“那也得让他卑躬屈膝的伺候你!”魏小墨真要戳她了,手指头都竖起来了。
阮泱泱皱着眉头后退一步,盯着他那抬起的手,听他这话可不更迷糊,“我可能知道,我以前为啥和你有交情了,你真适合做小。”
魏小墨那手指头终于戳到她脑门儿上了,“哼,老子还等着与你戏耍天下呢,做什么小?反正,你得赶紧醒过来,就你这样子,被邺无渊看的死死地,哪还有去戏耍天下的机会?除非,我把你偷走。”说起来这最后一句,他眼睛就一亮。那真是一双妖瞳,陡然亮起来,让看着的人心都跟着一抖。
“我还等着成婚呢,不会跟你走。不过,你若是知道是谁害了我,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。还有就是,有个人我想你应当会知道,一个女人,很瘦小,不过我想她一定十分阴戾。她貌似很喜欢穿着紫色的衣裙,她……想害我。”最后一句,阮泱泱的语气是肯定的。以前兴许还不会那么肯定,但,在看到了魏小墨微变的面色,她就肯定了。
她所说的人,魏小墨不止认识,兴许还很熟呢。
魏小墨的表情的确是变了,变得,有些难明。
在他的脸上,其实不应该出现这样的表情,他就算是什么炸毛,幽怨,眼泪噼里啪啦,都不会突兀。可唯独这难明的表情,他忽然间变得真实了。
“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儿,她的确是不想放过你。不过,她知道你和我……,所以……”话说了半截,他似乎不想多说。
阮泱泱觉着,他有些厌烦,同时又诸多的不屑。
“弄了半天,祸源是你。”也明白为啥邺无渊一问三不知了,根本不关他事儿嘛。
“错,祸源是,你这脑袋瓜儿太聪明了。同时,也太喜欢琢磨那些和你无关的事情。你就只想你那大侄儿,为了他,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。不愧是我泱姐姐,一刀扎进元息的腰侧,你差点把他肾脏扎穿了。”那优越的下颌微扬,魏小墨说这话时也听不出是不是幸灾乐祸,反正也没生气。
捅人?
阮泱泱眼睛真跟着睁大了,她真捅人了。
只不过,没捅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