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和尚走得近,只是当初的确有一个身份不明的和尚被扣押起来了。你认识他,同时又觉得他可能藏有大秘密。”她这脑子,不说其他,想象力是真的丰富。
“你确定我没干对不起你的事儿?路过那个寺庙的时候,你说我曾在那里扭了脚。我没事儿的话,跑到寺庙里去做什么?”这会儿,她倒是把一切都串起来了,还偏觉着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邺无渊的事儿。
邺无渊哽了哽,“即便是在那寺庙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那也不是你。你只是,去看热闹的。然后,扭了脚。”
“那我还真够无聊的。”圆天不信,他这说法太牵强了。
“相信我,你以前就是这样。你没做对不起我的事,以前的你,我想也没人有这个能力,能让你对不起我。”她以前把自己当长辈,可不维护他嘛。
他这样说,圆天倒是有那么点儿信了。只是,刚刚忽然出现的画面又是什么呢?
唉,她现在真有点儿恼怒了,为啥就都忘了呢?
“那你给我讲讲吧,之前,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儿。”抽回自己的手,她身体向后靠在车壁上,这是她头一回想完整的听以前的事儿。
看着她,邺无渊微微摇头,“说来话长了。这样吧,回了盛都,我再讲给你听。”
“我现在也只信你了,你若不与我说实话,我真的会给你下咒哦。”威胁,她边说还边抬起一只手来比划了几个手诀,真是给人下咒的样子。
邺无渊的视线从她的手上移开,又落在她脸上,“刚刚还内疚觉得对不起我,这会儿就要给我下咒。山人,你还真恩怨分明。”
“哼,我那不是忘记前事乱猜的嘛。不过,我若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,你会怎样?”上下审视他,圆天觉得他八成也不会怎样。
“你觉得我会如何呢?”邺无渊微微扬起眉尾,他这表情,忽然之间让他看起来极具侵略性。那就是一把刀,一把出鞘必饮血的刀。
圆天眨了眨眼睛,“我觉得你对我底限很低,会杀人吧,但肯定不会杀我。”
邺无渊有片刻的哑然,好嘛,她这糊涂脑子,这会儿倒是十分理得清,任何猜测都是对她自己极为有利的。
他不说话,圆天就知道自己说对了。
笑了一声,她继续靠着车壁,几分悠哉,“这是不是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。不过,本山人又不是凡人,岂会做那等无聊之事。再说,本山人还要飞升呢,犯了你这一个错误就够了。你这凡人,日后可别耽误我飞升。”她就寻思着理清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凡尘俗事,她就继续她的逍遥修道,爱谁谁。
邺无渊也是被她弄得没招儿,听她说的那些话,脸上自信又睥睨的小表情。总的来说,就是三个字,没良心。
还等着日后自己头脑清楚了再继续去修道,然后把他一脚踹了呢!
先不管她头脑清醒了之后还会不会惦记着修道的事儿,真清醒了,估计她还得给他当姑姑。
这两件事啊,她是想都别想了。
当然了,邺无渊的想法,没良心的圆天山人此时是猜不到的。她就觉得他对她底限特别低,她想干啥他都纵容,所以,她没啥压力,对他也是有极多的信任。
这雨,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。
待得雨声停了,车窗打开,带着雨水的空气进了马车,可不沁人心脾。
圆天望着车外,一只手被邺无渊捏着,任由他一下一下的捏,这只手恍似不是自己的了。
对于这个较之其他凡人有区别的凡人,送给他一只手,还是可以的。
蓦地,窗口那里出现了亲卫骑马的身影,与马车同速,亲卫同时微微俯身,“将军,有线报。”
闻言,邺无渊捏着阮泱泱手指的手也跟着一顿,“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话落,他就松开她的手,起身走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