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皱。
“邺无渊!”蓦地,她忽然喊了一声,把亭子里外的人都吓了一跳。
邺无渊自然是立即就转过脸来看她,只见她面色阴晴不定的朝他勾了勾手指头,没任何言语,这就是‘旨意’,叫他过去。
二话不说,邺无渊转身就快步进了亭子,绕过煮面的两个丫头,绕过桌椅,径直的走到她面前,“怎么了?”她可是很少这样忽然间的喊他。
微微仰脸看他,圆天慢慢的眨了眨眼睛,盯着他看,又像是在故意吊着,让他着急似得。
亭子里外,都或多或少的看着这边,当下谁是‘祖宗’,那可不是人人心里早就晓得嘛。
不过,这位祖宗心思难猜,毕竟此时连邺无渊都猜不透。只是在琢磨她难解的眼神儿,又看着她缓缓站起来,一手扶着廊柱,一条腿抬高,踩在了刚刚坐着的栏杆上。
这多危险,邺无渊立即伸手去扶她。她却指了他一下,叫他老老实实站着不许动。
欲言又止,邺无渊只得收回了手,微微仰头看着她爬到了栏杆上站着,不明白她到底忽然间又怎么了。
一手扶着廊柱,圆天居高临下的看着邺无渊,看着看着,她猛地松开手,双腿一弯一跃,像一只灰色的大兔子,直接跳着朝他扑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