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这种情况,也并非说有多棘手。
“马长岐的园子里那个德德,便是被施了祝由术,痴傻的连话都说不清楚。那时,她曾对德德十分感兴趣,甚至了解之下,自己也得出了一套对抗祝由术的法子。她若是被人施了祝由术,那么目的,怕是不会仁慈的只是让她忘了某些事。说不定,也是恶毒的让她痴傻僵滞,任意宰割。可如今,她却是这个样子,我想,她必然是抵抗了。”邺无渊静静地一字一句,他的姑娘一直很聪明。
“待那几个人来了,仔细的给她查一查。但这东西,的确是玄妙。那几个家伙,不是我小看他们,未必会有法子。如若他们没把握,切不可叫他们尝试解缚,以免越搞越糟。”诸葛闲向来自信,对那些家伙,没信任。
邺无渊还未说话呢,那边盘膝坐于蒲团上的圆天忽然微微歪头,看向了他。
“前男友。”她唤了一声,叫的自然是邺无渊。
大概圣旨都没这么好用,邺无渊瞬时就跳起来了,看着她,等她再下旨呢。
“过来。”两个字。
那曾率领千军万马攻敌也能掌控所有的大将军,就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的,快步朝她走了过去,听话的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