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岐也一顿,甚至还快速的回想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过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,从而不知不觉惹烦了她。
深吸口气,调整呼吸,阮泱泱微微前倾身体,示意马长岐过来一些,她有话说。
一见她这样,马长岐自是怠慢不得,立即上前,双手也搭在了围廊上,等着阮泱泱‘发号施令’。
“你说,如何能让一个男人觉得一个女人真的很烦,烦到想把她踹的远远地,再不相见。”她问,声音不大,却挺认真的。
马长岐一愣,随后就认真的想了想她这个问题,就笑了。
“这算什么难事儿?简单啊,缠着他,无理取闹,一哭二闹三上吊,保准烦死。”他就是男人,什么样儿的女人最受不了,他还不清楚么?
这种回答,超乎想象,阮泱泱顿了顿,之后倒是也明白了他这种说法的合理性。
得不到的那就是最好的,永远都在骚动。
得到了嘛,就不过如此了,这和她昨晚说过的喜新厌旧道理类似。
只不过,马长岐的说法里,有一点倒是真的很重要,算是也让她开了眼界,无理取闹。
这是重点啊,无理取闹的人,确实烦。
“你确定真的管用?”她知道其中道理,即便她不是男人,她也厌烦无理取闹。可是,她现在没有数据,无法给这个主意估算可行性,胜率也算不出来。
马长岐好歹是个男人,她会问他,也正是因为他的性别。
“小姑姑怕是不清楚我哥家里养了多少个女人,也不知道我那姐夫养了多少个妾室。这么多年,我见得太多了。闹得过分的,真上吊啊,拿条绳子就往房梁上挂,哭天抢地,如丧考妣,烦死了。”马长岐这话发自内心,因为他是真真的看见了。
“上吊?”阮泱泱眼睛一眯,说不出的慵媚来。
显而易见,她还真在思考‘上吊’这个主意的可行性来。
“还有那动不动就哭鼻子的,争风吃醋的。因为争风吃醋吵嚷打架的,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。像这种事,我姐夫那家里就没少过。之前我姐根本不管,就是想看我那姐夫如何调停,也想看他焦头烂额。不过近两年,她倒是生了脾气,大概也是因为合南长大了,不想让她也跟着生气吧,那府里头倒是清净了下来。”若不是忽然冒出来个魏小墨,他那姐夫在近几年也算个干净人了。
谁想到冒出来个魏小墨,他就跟着魔了似得。要说也是报应吧,人家魏小墨是个男的。
这事儿他还没来得及去说呢,到时非得好好地吓吓他。
听他说完,阮泱泱也兀自琢磨着,哭?她也哭过啊。上次扭了脚,可不是泪落的天昏地暗,邺无渊也没烦啊。莫不是,哭的少了?天天哭才成。
争风吃醋?就算这是个招儿,可也得有个能争风吃醋的目标啊。
鸡飞狗跳……眼下邺无渊忙正事,她自是不能拖后腿,再说皇上还在这儿呢。
“还有别的吗?”她接着问,这些个男人其实也麻烦的很,心思千回百转,而且极易善变。
“有啊,丑,肥,臭。自作多情,粗野庸俗,无礼鄙陋。”马长岐就差扳手指了,要说厌恶什么样子的女人,凭他这从小到大阅人无数,可不能说出一大堆来。
无论是像这般简单直接的说,还是弯弯绕绕迂回的说,他都能说出一车来。
微微歪头看着他,阮泱泱有那么片刻的无力。
“小姑姑,你这愁容不展的,到底怎么了?”一夜之间,也不知她遇到啥了。
拿着书,她叹了口气,随后扭头看向站在那边的两个小丫头,“你们俩过来。”
两个丫头得令,立即的跑了过来,排排站,等待指示。
“在将军府这么多年了,见过老夫人掌家的风姿,也见过二房的小家子气。你们俩说说,什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