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来,亲自赔罪。”邺无渊在椅子上坐下,拿过来的药也放在了桌边,散着药香。
“不是要十分隆重的设宴赔罪么?”单只亲自过来,嘴上说说,有什么意思。
“郑重的赔罪,自然得挑选个良辰吉日。”邺无渊看着她,十分正经的说道。
说真的,他如此正经,坐在那儿脊背挺直,偏偏两条长腿还劈开。长得好,眼神儿清淡,真的极其勾人。
阮泱泱瞅了瞅他,之后点头,“将军说的有理。”有时候啊,这人长得好看,说出来的就是理。
虽说她未必苟同,但别人就不一定了,反正在小棠和小梨听来,就觉得邺无渊是心有谋略,必然有深意。可在阮泱泱心里头,猜准了邺无渊是故意耍人玩儿。
终于用完了早膳,小梨和小棠立即将餐盘器具桌子等等撤下去恢复原位。
阮泱泱也喝着水,房间清凉,她自从住进来,一点儿汗都没流过。
桌子撤走,邺无渊也走了过来,在她面前蹲下,开始换药。
手里的杯子半遮挡住口鼻,只露出眼睛来,阮泱泱就那么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人。或许是近些日子他又给自己换药,又给她当‘专列’的,让她看到了他的另外一面。
忽然发觉,他其实算得上是将军府的‘大白菜’了,也不知最终到底便宜了哪头猪,能把他给拱了!
这发现了他另一些价值,给他找媳妇儿这事儿忽然又变得慎重起来,的确是不能儿戏,哪能随便个姑娘都行?
正妻之位,意义太多,不似随便纳个妾室。就像老夫人和那二房之间的差距,无论是家世,个人素养,那都是天与地的区别。
若是这会儿邺无渊忽然领回来个女人或是搞大了人家的肚子,她也是断断不会同意他娶人家,做妾室还成。
无论如何,她得尊重老夫人,秉承她的遗志,这事儿真马虎不得。
纱布打结,邺无渊抬头,就对上了阮泱泱若有所思的眼睛,摆明了脑子里在计算什么呢。
也没出声,就那么看着她,一时房间寂静无声。
小棠和小梨站在一边儿也不声不响,微微歪头偷看那两个人,怎么看怎么怪。
好半晌,阮泱泱回神儿,对上邺无渊的眼睛,她不由咳嗽了一声,也放下了水杯。
“多谢。”看了看自己的脚,这纱布缠的真专业。
起身,邺无渊的眼睛倒是隐有深意,“阳州城里找乐子的地方比小阳城更齐全,既然已来到此处,想去看看么?”
谁又想到,他忽然说起了这个。
想了想,她点头,还真想去看看。
“明日我带你去。”他说。
“我的脚这样,真的能去?”也不知是谁‘警告’她不准下地的。
“明日,你的脚会好转许多,应该无碍。”话落,他就转身离开了。
阮泱泱坐在那儿笑,这大侄儿,真绝了!
和郡王妃按时的来到了庄园,阮泱泱就靠坐在床上,即便是不能下地,她依旧端雅明媚,秀外慧中。
看着走进来的和郡王妃,没想到是个十分有气质的中年女子,样貌说不上有多美,可胜在气质上。
一身衣裙不华丽不浮夸,衬得她十分温柔。与她一同走进来的还有一个姑娘,一身艳丽的红裙,那个火烈。
“郡王妃有礼了。劳烦郡王妃亲自来探望,实在感谢。”说着,阮泱泱就要起身。
和郡王妃快步走过来,抓住阮泱泱的手要她接着躺着,又看向她的脚,不由摇头,“唉,这来了湘南,就把脚给扭了。想一想,我和郡王皆内疚的很。”
“郡王妃千万别这么说,是我自己不小心。纵观将军府,哪个人都行动利落,有功夫在身,唯独我如此虚弱,说起来都有些丢人。”靠在那里,阮泱泱弯起眉眼,还是她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