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长亭,去方便,这一走路吧,阮泱泱就更有感觉了。
有什么东西,在往下流。
这感觉可说是太熟悉了,大姨妈每每来拜访时,可不就这样。
她不知道若是有了身孕又流产会是怎样的情况,但起码,会疼吧?
可现在不疼啊。
这样一想,她心里头就更惴惴了,完全不知什么情况。
邺无渊的速度更快,后来几乎是把她给挟起来了,双脚离地,快速的把她带到了庄园里的圊轩。
这圊轩装修的极好,各个单间不说,隔音设施也特别好。
说起来,这就是为了可能是当下这情况,请来了许多的达官贵人所准备的。
各个达官贵人的府邸,那厕所都是什么样的?必然不会是普通人家的茅房。
这里装修的好,说是比普通人家的睡房还要高档也不为过。
阮泱泱被拎着进了圊轩,她还有点儿蒙圈,便任由邺无渊摆弄。
让她站着,之后解开她的衣裙,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落。
阮泱泱慢半拍的低头往下看,就见这厮从自己的衣袖内侧暗袋里拿出个新的月布。
眉毛随着挑起来,她还没等说话呢,这家伙可熟练的给她弄好了。又把她的衣裙重新穿好,这小手儿,这利落劲儿,比她自个儿都不知强上多少倍。
“你是不是给自己系过这玩意儿啊?”必然私下苦练来着,否则怎么能这么利落。
“胡说什么呢?”邺无渊抬眼看她,这会儿一看他的脸色,那可都是轻松。
稍稍观察了一下他的脸,阮泱泱眉头也不由的皱起来,“你到底耍的什么把戏?看这样子,这月布你一直带着了吧。你是真不怕自个儿口袋坏了这东西掉出来,到时脸面尽失。”想想都觉着那场面可笑。镇国大将军的形象轰然倒塌,都得以为他是变态呢。
“你不知道也无碍,稀里糊涂的过日子,不是也很高兴嘛。”带着她出来,俩人在外间洗了洗手,他瞧着那一身轻松可真不是假的。
“少说那些无用的瞎话骗我,老实交代,到底怎么回事儿?看来,我不是怀孕了。”说着,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儿。
诶?怪了吧,这会儿一摸,脸蛋儿上这两团红簇簇的疙瘩,分明消下去了些。用指腹这么一感受,就明确的感觉到了,都不用照镜子仔细瞧。
邺无渊也看了看她的脸蛋儿,薄唇弯起,“的确不是怀孕了,是生病了。”
“好啊,你和你属下明知实情却偏偏不告诉我。哼,而且还是联合多人骗我。我喝那水就是加了料,就是苦的。你们一个一个的,假惺惺的品尝,昧着良心说不苦,混账!”她一下子就都明白了。
上前,邺无渊把她圈到自己怀里,她还不高兴呢,他就圈着她摇晃。亦如两个人正年轻时那般,一直未变。
“你生病也有我的错,往后这‘闭关’之事,须得慎重。担心跟你说了实话,你会更生气,倒不如先把病治好了再说。现在有力气了吧?想怎么着都成,随你。”他边说边笑,想起她喝水说苦的样子,就更觉着好笑。的确是苦,特别苦。
“哼,说随便我,你倒是先把我松开啊?困着我,我能把你怎么样。”这厮鸡贼,嘴上可大方了。再看他手脚,干的可不是人事儿。
邺无渊也不松手,低头靠近她耳畔,她这娇娇软软的在怀中,有活力的娇软,和乏力疲惫时的娇软,完全不一样。
听着他在自个儿耳边呼吸,阮泱泱最后也没招儿了,张开双臂圈住他的腰,“算了,你骗不骗我的,已经无所谓了。没有怀孕,这就是好事。想我这个年纪,真怀孕了,估摸着这条小命都得搭进去。我可是觉着我这条命珍贵的很,还是到时等我儿子的好事吧。再说了,抱孙子不比自己生有意思的多。”说起来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