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事。
说真的,若是以纯欣赏的眼光来看的话,看魏小墨做事是极其美的,他很认真。
又是真的学过的,并非是不懂装懂,可不就更吸引人。
而大师,就真的在收拾,他在厨房忙活了很久才出来。这人强迫症挺严重的,即便是吃力吃苦的,他也得做完。
天色暗下来了,木楼掌灯,连带着库房里的灯火都很明亮。
魏小墨已经做的差不多了,两把鱼竿,鱼钩,还有可以装鱼饵的木盒,等等等等,都是手工做出来的。
他会做,想法也很好,单单那装鱼饵的木盒都非常俏丽,不像装虫子的,倒像是装点心的。
坐在椅子上,阮泱泱看累了,就转眼往别处看。
那高处顶天的岩壁比天色要暗许多,在这种天色之中,它们瞧着颇有些吓人。
就像什么巨兽一样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忽然张开了大嘴,把这所有的人都吞了。
不过,隐隐的,倒是瞧见了那高高的岩壁顶端,和夜幕相接的地方,有什么更黑的东西在动。
小小的一个,不算太大,在飞,速度不快不慢。
但是,太远了,又太黑了,鬼知道那是啥。
在这个地方,好像是一切都变得远了,甭管是什么大鹏展翅,在这儿一瞅,都变成小燕子了。
“走吧,老子得去弄晚膳了。这些东西,明儿再弄。我想过了,再弄一大网,扯起来,半截入水,半截在上。让你瞧瞧,这水里头的泥龙啊,脑子有多聪明。”魏小墨起身走过来,边拍着手边说道。
“你想法是很多,不得不说,你真是个天才。”天生鬼才,这是娘胎里带来的,没办法,模仿都模仿不了。
魏小墨略得意的哼了一声,从她身边走过去,直奔厨房而去。
阮泱泱还坐在那儿,仰头看天,别说,这夜里看星空,还真是有意境。
尤其是这地方,天空都别具一格,显得非常高,非常远。而他们所在的地方,八成是地心。
这种混日子的方式,短暂来说还是平静的。最起码,那两个兄弟明明各自心里有主意,却又瞧着都非常淡定,就像在这儿与世隔绝似得。不知道的,还真以为他们俩十分安心的在这儿生活呢,。
白日里钓鱼,这回用的是魏小墨做的鱼竿和鱼钩,在玉浓树丛下挖出来的鱼饵,那真是一盒子一盒子的。
不过……并没有用,这水里的鱼啊,不上钩,只偷鱼饵吃。
他们这一天天的,就是在喂鱼。
钓鱼的是阮泱泱和元息,魏小墨并不参与,他坐不住。
他还在捯饬大网呢,就准备在这白水湾最窄的一段拉起来,像要做什么低架桥似得。但最窄的地方也很宽,原本的渔网并不够,他在补了,非得把这长度勾结够了不可。
就跟那海边的渔家女似得,能做贤妻能做良母,得多少男人来抢啊。
他们俩在高坡上钓鱼,魏小墨就在库房那儿弄渔网,各不打扰吧,眼睛所见,是非常和谐的。
阮泱泱窝在椅子里,特意的给她搬来了一把宽大一些的椅子,能供她整个人窝在里头。
受伤的那条腿是伸出去的,另外一条腿弯曲在椅子里,鱼竿担在腿上,她边等着鱼上钩,边吃着昨天魏小墨做出来的糖。
糖不太甜,有些遗憾,所以,就导致吃的时候吃了一颗两颗的不过瘾,总想接着再吃。
风吹过,发丝在脸颊上飘着,搔的痒痒的,她也跟着眯起眼睛来。,
细白而粉嫩,她坐在这里,恍如一个鲜嫩的桃子。
“看来咱俩今天还是没收获,而且,好像整天的来喂鱼,它们都要吃腻了。”今天鱼饵被吞的速度较慢,由此可见,是它们腻了。
元息将鱼线收了回来,鱼钩上挂着的鱼饵已经不见了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