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这一切,无不是他最想要的。
听她说这些,却真的是字字都在提醒他,他在缺席。
“不过,我刚刚也想了,这种地方把我儿子带来也没什么好处。你功夫这么高都受伤了,这里又曾是东夷的地盘。说不准,就是四下危机,我儿子那么小,来这地方可不安全。”她接着说,又微微歪着头,瞅着他,黑白分明的眼睛也跟着些微闪烁。
是可惜的,可惜不能带儿子来。
“是啊,太不安全了。”邺无渊也承认,这个地方,危机四伏。这城府之中都是自己的人,时时刻刻在看守,可能感觉不出。
但是,一旦出了城,看到了这个城里的人,亦或是任何一个东夷的人,就会察觉出这种危机来。
那真的会叫人自动的竖起汗毛来,再松散的神经也都会绷起来。
“自从进了这城,我就有一股行走在阴间大道的错觉,身边但凡盯着我的,总有一股小鬼儿的感觉。弄得我都想撒点儿钱了,买个路。”微微扭头,她还伏在他的膝上,继续盯着他看,自有一股软糯。
忍不住伸手摸她的脸,看她这听话的样子,若真属于了别人,真的是深埋进了泥土里,也得被气的跳出来不可。
“你若是觉着这里不舒坦,过几天就回去吧。”她说的对,正常人待在这个地方,都不会觉着自在的。
“你也别那么急着赶我回去,回去了,但凡何时你的信又拖延了,我这回肯定不会再等了,会立即跑回来。”反正,有了这一回,她肯定是不会再像以前那么镇定了。有时候,信任的确是会蒙蔽了眼睛,她就是太信他了,所以这回才会拖了那么久。
她这样说,他可不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,揉着她的脑袋,一边看她那小样儿。
“你觉着,这样打来打去的,有意思么?”她也看着他,两个人四目相对,都能看进对方的眼睛深处。
“不是我觉着有意思,而是,别人觉着有意思。”他属于被动的,但是,一旦开始了,这停下来,就难了。
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”根本不用他再多说什么了,一看他那小眼神儿,她就明白了。
谁惹着他了?还不是元息。
他和项蠡不是一个目标,但也算是顺水推舟了,他要和元息有一个最后的交锋。
还是趴伏在他膝上,乖乖的,像一只慵懒的猫。
不过这会儿,她倒是看着别处,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许迷离,不知她在想些什么。
邺无渊醒来了,恢复的进度倒是挺快的,也是他本身就是个极为坚强的人,疼了也从不会言语。
而且,他在意识里就有自己能战胜疼痛和虚弱的那股劲儿,不似阮泱泱,很容易就会被疼所打败,甚至别人的疼都会把她打败。
每次给他换药,涂药,阮泱泱都要被‘打败’一次,她真的觉着很疼,可是他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,这很打击她。
甚至让她生出一种错觉来,似乎她这身体真的是有着大大的问题,她感觉的疼,和别人感觉的疼,不一样。
边给他涂药,边给他吹,他坐在床边,她半蹲在他身前,从另外一个视角看,她就好像是趴伏在他怀里的一样。
上衣都解了,邺无渊就这样任她给自己涂药,她吹气时他真的觉得很痒,可是又不能吱声。因为很显然,把她给惹烦了,往后就没这待遇了。
吹气,她一边抬头看了他一眼,“从你这个视角看我特别妩媚吧?但从后头看可就不一定了,猫着腰撅着屁股,丑爆了。你倒是舒坦,往这儿一坐,就等别人伺候呢。”他两条腿劈开,倒是给她让出了空间来。可就是这样,才显得她更丑。
“可不正是因为你这样的照顾,我恢复的才这么快。你这药抹的多细致,即便是诸葛闲,也不如你的手法。”他吹捧,别说,乍一听是好听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