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没有武功,劲儿也不小。
“每天换几次药?吃几次药?”看着他手上的托盘,阮泱泱问道。
“换药两次,一早一晚。内服的药,四次,三个时辰服一次。”诸葛闲说着,一边放下托盘,准备给邺无渊换药。
阮泱泱坐在床边更得力,把邺无渊的中衣解开,捆绑在他腹部和胸口的纱布就露了出来。真的是缠了很大一片,可见他这受伤面积有多大。
直接用剪刀把纱布剪开,他的伤,果真是好些了。处于愈合的阶段,结痂了,可是,纵横交错的,显然是多次被划伤。
要说深,倒是也不深,主要是多。
她真是不知他面对的是谁,更况且,他功夫那么高,又灵活,又是如何没有避开呢?
毒想来就是沿着这些伤口进去的,但他吃过断离草,不致命,却也流进了血里。
诸葛闲托着药膏,阮泱泱给他涂抹,动作很轻,就如以前她给他换药一样。
“其实,他这恢复的速度已经很慢了是吧。”毕竟,阮泱泱也不是没见过他受伤。以前,他伤了,很快就恢复了。
“主要是那些毒还没有彻底的清理干净,留在身体之中,延缓了愈合的速度。”诸葛闲说道。
“那他不醒,是不是也是因为那些毒。这毒会不会进脑子?”进了脑子的话……可就麻烦了。
“不会。”诸葛闲略无言,不过,她这种担忧也不是没道理。
胸腹部的伤口全部涂上了药,稍稍的晾干了些,这回用纱布薄薄的缠上了一层。因为有阮泱泱在这儿时时的看守,所以,没必要缠的那么紧实。但凡邺无渊动了,身边都有人。
手臂上的伤口也涂了一些药,手臂上的较为清浅,不过因为划伤他的兵器有毒,即便是清浅,也得涂药。
这期间,邺无渊一直没什么反应,好像,他也觉不到疼痛。
正是因为没知觉,才更让阮泱泱心里不好受,是个正常人都会觉着疼,他没反应,就说明他的大脑感觉不到。何时能醒,好像还是未知。
外伤处理好,又把他的中衣穿好,之后微微扶起他的头,任诸葛闲往他的嘴里塞药。
都是药丸,不需要他吞咽,因为在口中会融化。
药味儿是很浓的,随着那盖子打开,散发出来的味儿足以堪比药汤。
闻着味儿就知道有多难吃,不过,那个吃的人还是那样儿,特别安静,特别可怜。
“看他这样子,真是想把他卖了。”这种姿色,在人牙子手里,会卖不少钱。
本以为她是十分伤心吧,可是还能说出这种把人卖了的话,一时真是叫诸葛闲猜不透她在想啥。
吃了药,把他放好,这人的体温还是一如既往,跟正常人相比,像是发烧了似得。
诸葛闲离开了,亲卫又来送了热水,还有将她带来的包裹等物一并送了进来。待得她洗漱完,晚膳也送来了。夜幕降临,这城府真是有一种闹鬼的气氛。
谁知道是不是因为死过了太多的人,即便是灯笼很亮,也依旧有点儿鬼气森森的。
晚膳毫无滋味的吃完,她始终都在关注那个床上的人,她就好奇他会不会闻到味儿。饭菜这么大的味儿,他会不会闻着。
如果能闻着,肯定会觉着饿的,尽管,看起来给他吃的那些药足以撑得住他身体的消耗。
他要吃的药都放在了屋子里,她来了,就由她来看守,盯着时间,给他喂药。
把托盘送出去,房门关上,阮泱泱又回了床边。脱下靴子,这一看自己的脚,都有点儿肿了。
这些日子日夜行路,真的是从未这般疯狂过。
在邺无渊的身边躺下,尽量不碰着他,那样盯着他的脸看,他的呼吸很平稳。
她没有看到他最危险的时刻,现如今想想,她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