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马长岐开始在别城寻找新场子,要开分店了。
赚钱总是叫人高兴的嘛,以至于邺无渊这么久都没回来,她也没有太忧心。
若说想念……其实是有的,她会梦见他。
邺无渊的信没间断过,但是,他不会说自己在边关做什么,无非就是嘱咐她等等,或是述说自己的思念。他在信里,表达起自己来真是非常大胆,直白。
想想也是,他若是胆子不大,怎么可能会在很久之前就把自己的代称改为了慕泱,胆子大着呢,并且丝毫不担心别人知道。
阮泱泱在这方面就不行了,她可以当面说,用一些比较让人脸红的字句。但若是写的话……不太行。
雪下的大了,从一大早的清雪,一直到这下午,变成了大片儿的雪。
站在门口一看,还真是莫名的有一股喜悦之感,真好看,空气也融着雪的味儿,好闻。
但若仔细一想的话,心情就不是那么太美丽了,因为一年又一年的,时间好似过得特别的快。
阮泱泱想了想,莫名其妙的吧,她好像真融入了这个世界,成了这个世界的人了。
浩瀚如烟中的一缕而已,有着一点点和别人一样的经历,但只有她自己知道,没有人会再知道了。
而且,比这个世界中大部分人都幸运的是,她无需为两斗米而奔波,衣食无忧。
思来想去,这其中还真是邺无渊占了大部分的原因,没有他的话,她的故事走向可能就是另外一种了。
抬手,越过屋檐的遮挡,接住了一片雪花。
落到她手心里,也仅仅片刻罢了,便融化成了一点水。
把手收回来看了看,阮泱泱就笑了,“还不是寒冬的雪,落在手里一点儿都不凉。”本来她也是担心下雪了会冷,她怕自己风寒,又不能吃药。但这走出来了才发觉,根本就不冷,呼吸之间也只是有淡淡的白雾罢了。
“夫人还是进去吧,若真风寒了可怎么办?”小棠觉着不妥,又把裹在她身上的披风扯了扯。明明不是什么数九寒冬,连狐裘披风都翻出来给她披上了。
“今日还好,落雪了反而不冷,若明日是个大晴天,温度肯定会比今天低。不是说魏小墨在门前堆雪人了嘛,你们俩闲来无事喜欢做的话,也堆一个,漂亮点儿。”好不容易的,雪下的这么大,不玩玩可惜了。
“魏小墨堆得雪,看起来,好像是个……”小梨说着,又停了。
“是个什么?”这欲言又止的,可不就有门道了。阮泱泱还不了解这两个丫头,小梨话一停,就知下文有猫腻。
小梨想了想,“好像是夫人给将军写信时落款的图画。”
“皮卡丘?”阮泱泱挑眉,她的代称不是文字,是皮卡丘啊。邺无渊不是嫌弃她不和他用那种恶心巴拉的代称嘛,她也的确是觉着恶心,于是乎,就用皮卡丘。
小梨点头,就是那个。
“夫人,是不是魏小墨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时候,偷看你的信了?”小棠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了,觉着非常恶劣。
“是么?不是。在很早之前,他就知道皮卡丘了,甚至还研究过这个形状的烟花呢。应当是在我被元息带走的那一次,我是俘虏,一路上借着去方便等等,在树干上草草的刻下皮卡丘做标记。哪想,邺无渊一个没瞧见,倒是都被魏小墨寻到了。说来说去,还是他了解元息,能找着他会走的路。”不算什么稀奇事儿,魏小墨这小妖精有什么不知道的呢?若真出现了什么他不知道甚至为所未闻的,那才是稀奇呢。
“那时夫人不见了,不知道多少人都觉着夫人可能已经没命了。但是,只有将军认定了夫人还活着,一直在找。”小棠立即说道,就像在尽力的证明魏小墨那根本不算什么,只能说他是因为和元息心灵相通,才会碰巧的叫他看到了阮泱泱留下来的标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