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迄今为止,皇上并没有任何中毒的症状。”张太医回答得很肯定。
“总归有个源头吧?”独孤连城轻吁一口气。
虽然此前张太医施针,缓解了他的头疼症,但效果不太显著,这恼人的头疼症让他没办法安心处理政务。
张太医见皇上没有动怒,心下宽松了些。
“微臣若记得没错,皇上小时候曾得过头疼症。”张太医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他也是宫里的老人了。
在皇上还是皇子时,他就已经进了太医院。只不过,那时候他没有资格为皇子看诊。
“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。不过经你一说,朕记得自己确实曾有过头疼的旧疾。那时朕还小,御医叮嘱过的事朕也没放在心上,头疼症也是时好时坏,折腾了半年才总算根治。你的意思是此次朕的头疼症是因旧疾而起?”独孤连城听出张太医的话外之音。
但他所言,并非全部实情。
张太医表情凝重“这也不无可能。皇上最近一定要好生休养,朝政的事务先放一旁,一定要先把头疼症治好,否则只会越来越严重。”
“有这么严重?”独孤连城也很为难。
桌上还有一堆的奏折需要处理,他若休息,折子谁来看,朝政谁来处理?
若实在不行,也只能找陵安王暂时代为管理朝政。
“皇上此症不可小觑,一定要趁早医治,彻底断根才行。”张太医端正颜色道。
独孤连城在张太医的坚持下,只有把陵安王诏进宫,让陵安王暂接管朝政。
这样一松下来,独孤连城又坐不住。
他想找奏折来看,被张太医制止。但在张太医不注意的时候,他还是会看折子。
张太医见管不住皇上,索性让李玉去把慕辞找过来。
慕辞来到延福宫的时候,独孤连城刚好正在批阅奏折。
她走上前,直接把他旁边的奏折都扔到一旁,还让李玉全部搬走。
“你这是作甚?”独孤连城有点不满。
看慕辞这架势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皇帝,她居然敢管他?
“张太医说了,为了皇帝的小命着想,最近不可再劳心劳力。我是奉命来监督皇帝的,皇帝若有什么不测,届时不知情的人只会怪我。”慕辞说起来头头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