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你自己上阵时才……才……王筝你拉我干嘛!”
众将目光齐刷刷看向王筝,王筝尴尬一笑,偷瞄了一眼飞羽,默默回到后列。心里自是暗骂万里蠢人笨蛋,活该被人当枪使!
万里还没反应过来,第一个受棍棒之刑让他心里很是委屈。一时后半句话也卡在嗓子眼里,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箫眼开得胜一阵,得意洋洋地朝曹花田努了努下巴。曹花田未作理会,面向万里郑重抱拳道“万里将军,请容咱家详呈。咱家所提诈败之计的破绽,当时确实没想到,及至后来屡战屡败,咱家才彻夜冥思,得此结论。这里还要向白将军、冯指使致歉,尤其是冯指使,未能及时开言,以致使冯指使身受重伤,此一罪责,咱家愿一力承担。”
“曹将军既是如此说,我万里也不是不讲理之人,别人我管不了,只我这里,此时此刻心甘情愿领那五十军棍。”万里微一抱拳,退回队列,得到王筝“赞许”的目光。果然咱夜蝠将军出了名的好说话,三言两语被人当枪使还不算完,又被人几句好话就消弭了心中委屈,真真是“善解人意”的好将军呐。
反观曹花田,没像箫眼开一般自鸣得意,甚至都没看箫眼开一眼,再面向众将致歉。白飞飞先表示无妨,不过是战败一场,无甚大碍。至于不在场的冯一臣,酒和尚做主说了一句话,“冯指使既无性命之忧,也便不必追责。若详尽如此,冯指使醒来也会怪罪我等不通人情,所以咱们还是回归正题,如何论胜论败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飞羽也适时开言,“为军之重,当以敌我先论,其次责内。今时既有新言良策,余者不足以论。”
众将纷纷附和。箫眼开见事有定议,冷哼一声未再答言。
曹花田再向严云星抱拳行礼,随后是众将,接着方才的话题说道“本将认为,诈败之策不在于‘败’,而在于‘诈’,一味的落败白杨必不能信,故只有虚虚实实,胜少败多,才能让白杨坚定的认为此为我军战力,从而认真做出评估。能不能乘胜追击,若追击又该派多少兵马?一旦他有了此等考虑,我军计策成功则不远矣。”
“曹将军此言正合兵家之道。”金小六竖起拇指称赞道,“只是不知此后详细如何,可否逐一分析?”
“金将军的意思是?”
“此后三阵,我军胜败如何定处?”
涉及自身任务,酒、花、飞羽竖起耳朵倾听曹花田高论。
曹花田稍作思量,言道“本将以为,最后三阵对手必然凶狠,故胜败是其次,首要任务是保全自身。在此前提下,前帅最后一阵能败则败,势必要引得元军出关;而飞羽将军之战,获胜为妙,可与敌将远程周旋,莫要近身厮杀,因为到那时临近大战,即使轻微受伤也于大战不利;至于右帅此阵,与前帅同样,十场中我军胜两场足以。另恕本将说话直白,本将认为右帅、前帅皆是我军战力顶峰,胜败皆可随心所欲,不像我等,首先想的是要保住性命。”
“曹将军谬赞了。”酒和尚非是喜欢被人吹捧,而是事实确实如此,承认自身实力强这是一种自信的表现。但有一点他很无奈,在此提出担忧,“可此前两军遭遇战时,本帅曾一杵捶死了孙十万,若白杨果真按军职大小排兵布阵,那本帅最后一阵的对手就是与孙十万同等实力的孙老二,如果败给了孙老二,那还是会被白杨识破,这可奈何?”
“所以说实力太强有时也是一种负担呐。”万里摇头叹气吐槽一句,引得众将一阵哄笑。场中紧张严肃的气氛终于得以活跃,众将皆暗松一口气。
曹花田微微一笑,解答道“前帅有此担心实属正常,但也正好测试白杨到今时是否识破我军计策。若白杨明知孙老二上场会丢掉性命,却还硬派他出最后一阵,那就说明白杨是有意为之,目的就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……”
“啊!我听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