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白杨作战风格是元人么?他若执意坚守,一只蚂蚁都不会放出城,哪个还跟你单挑?”
“挑嘛,没说不挑嘛。”小黑出列道,“可我不行啊,我承认不如咱冯将军呀。那冯指使叫你家少爷来嘛,来的了吗?来不了呀!”
“温柔乡里呆得爽嘞。”苗江北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嘴。
“再上阵怕是连枪都压不住了吧?”胡金面亦怪腔怪调,和苗江北两个羡慕嫉妒恨呐……
冯一臣本想激诸将出阵单挑,没料到还议论到冯云头上了。少爷那么个好战之人,大小姐不放他走,他有什么办法?
冯一臣那个气啊,这是商议对策还是声讨大会?怼着苗、胡二人就是一顿输出,“你们还有脸说我家少爷?怎么不管管你们右帅大人呢?伤好了死赖着不走不说,还死不悔改,哼!平远妓馆的门槛都快被他踏平了吧?”
“你放屁!”苗江北急了,心虚似地瞄了一眼严云星,强辩道“右帅明显伤势未好,整日躺在床上昏睡不醒,你……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出入妓馆了?”
“呵……路人皆知,又何必自欺欺人!”冯一臣甩袖入列,再懒得搭理。
苗江北见事“败露”,忙向严云星解释“严帅,您可千万别听他胡咧咧,右帅他……他醒是醒了,可伤势确未痊愈,即使上了战场也不能出手,所以右帅才没有随军而来……老胡,老胡你说两句啊!”
胡金面愣了一下,全将在列,还是要维护右军营名声的,也便道“禀严帅,苗指使所言非虚。右帅虽然有些不好的习惯,但严帅您也知道,他从不是避战怯战之人。严帅之令,右帅无有不尊,我右军营亦无所不从!”
“好了!让你们讨论什么呢,你们又跟我掰扯什么呢?”严云星黑着脸训道,“我五仙军都成军都这么些年了,少年蜕变青年,青年长成壮年,是不是就多了几条皱纹啊你们?能不能成熟一点,给我在战事上稍微用点心?一天天的不知所谓!”
“严帅息怒。”众将齐声劝道。
“息息息,别跟我搞皇帝臣子那一套!今天说不出来个子丑寅卯,都给我领一百大板去!”
严云星可不惯着,他想听的是办法,不是一句敷衍了事的“息怒”。
确实也是半年多的闲适生活让将士们还没有回到战时状态。这时听到要挨板子,终于才意识到战争机器已开启,是得及时上弦绷紧神经了。
片刻后,金小六开言道“禀严帅,末将以为,太原土地松弛,或可从远处挖地道攻城。”
“不可。”茫雨否决道,“城中消息,元军已备好数百地听,分于城内各处水井安放,若去年行此策或可成功,今年决计不行。”
“是啊,城内多了许多守城器械,今早攻城便吃一大亏!”朱鹤恨恨道,“可恨去年一场大雪让元军苟活半年,拖到这时竟也恢复元气!”
肖志摆手道“那倒不至于,长安一败对白杨影响还是很大的。今年补充的兵力大部分是从新手村拉来的壮丁,没有什么战斗经验。如果我军能一口吃下太原,这批新兵也就成白送的饺子,或许还能诱降之,为我军所用。”
“那都是后话。只目前而言,还是攻城首要。”酒和尚提醒道。
恽辉点头道“既是攻城,请先看地形。”他说着走向沙盘,手指太原城四方,言道“太原依山而建,西边不考虑……”
“等会,可以考虑!”万里向前道,“我观这西山地形,滑翔衣可入城!”
“入城之后呢?”
“开城门啊。”
恽辉笑道“万里将军把开城门这件事想得过于简单了。如果有西城门可以开,或许滑翔衣是个不错的选择,但从西向南,滑翔所需时间太久,必被元军发现,而元军的箭法……”
“很准!”觉真大理营早上吃了大亏,东离现在还疼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