渡口!”
“蠢!那夏军虽无防备,可一旦惊醒上马,在这平地厮杀,你那三百步兵不是白白送死吗!”
“那……那怎么办?地形如此,怎么着都得正面厮杀吧。”胡金面搞不懂了,既然你知道是送死还来问我,故意听我笑话呢?
“唉,两个蠢材!”花道士指着两人连连摇头叹气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,“都说了惊醒上马,不会先把他们的马给弄死?”
“妙啊!妙啊!夏军失去了马,又是在睡梦中,倘若再放一把火,定能营造我军千军万马之假象,让那夏军不战自溃!”胡金面“一点即通”,连连奉承,苗江北也不甘示弱地拍马屁,逗得花道士一阵开怀大笑。
“行了行了,别tn舔了。胡金面你带一百人去夏军马厩,或杀或吓,给我全部解决掉!苗江北你带剩下的兄弟杀入夏营,能不能让严帅对咱右军刮目相看,就看你俩的表现了!”
“瞧好吧您就!”胡金面一语毕,带人悄悄摸了过去,与此同时苗江北也开始行动。
不一会,胡金面摸到敌营数十步外,看到一队巡逻士兵正聚在一处侃大山,便令一手下潜伏至另一处,做出响动吸引巡逻兵的注意。果然巡逻兵士悉数过去,胡金面即摸进敌营侧门,找到马厩位置,他正要让人解决马厩外两个看守,营内突然传来一声呼救,却是苗江北没算好时间,既先动手了!
“淦!真tnd一群土匪流寇,不会互相发信号吗,事事都要劳资教吗?”花道士在营外气得直骂娘,但事已至此,还得亲自上阵,尽量多地解决掉睡梦中的敌人。
花道士刚从第一个营帐杀出来,苗江北便已命人放起了火,又让他一阵好骂,但这时也顾不得许多了,只能继续入营杀人。一连灭掉四个营帐,夏军终于穿着裤衩子杀出来了,花道士不再恋战,转头去寻胡金面,后者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得意洋洋地向他奔来。
“花爷,任务顺利完成,两百多匹,都被兄弟们一刀一刀砍废了。”
“你……就没留下三十五匹?”
“不是……不是您说都解决掉吗?”胡金面有些懵,按你说的完成了任务,咋还有问题了?
花道士已然气得说不出话了,指着胡金面狠狠瞪了一眼,扭头杀入敌营,将怒火全都倾泻在无辜的夏军身上……
由于右军配合不力,使得夏军提早出营有了准备,一番厮杀下来,折损了近半兵力,让本就家底薄弱的右军雪上加霜。
苗、胡都意识到了各自的错误,低着头不敢言语,花道士也没心情训骂,指着两人身后营帐问道“怎么不进去,夏军守将拿下了吗?”
苗江北偷偷瞧了花道士一眼,小声嘟囔道“属下……属下没见着守将,估计……估计是逃走了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花道士不怒反笑,面色阴沉的像是积了一团乌云。他径直走过两人中间,掀开帐门,正要叫两人进来谈话,黑地里却突然扬起一股粉尘,尽数扑到他脸上!他瞬间意识到这是敌人的偷袭,急忙屏住呼吸,可惜还是晚了一步,粉尘毒性之怪,竟在吞噬他的内力,让他不得不运功抵抗。可他越是抵抗内力消逝越快,不得已只能求救,刚要喊出声时,一把匕首悄然抵到了后腰!
“别喊,也别想动手。一旦调动丹田运气,你会在一瞬间内力干枯而亡。听明白了吗?”
“花爷,里边……有别人吗?”胡金面听到一些动静,拼着被花道士叱骂的后果,小心翼翼地询问着。
花道士刚想说两句黑话求救,却感觉后腰一凉,刀尖入腹,已然冒出血来!
“没人,劳资要休息会,都给我滚蛋!”
苗、胡不作它想,如蒙大赦,乐颠颠地离去。
等脚步声越来越远,黑暗中的那个声音才肆无忌惮起来。
“牛鼻子,你很上道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