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是她们的领地啊。诶师弟,你说这鲛人泪十年就能取一次,也并非药不凡所说的那么难哈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米桦口不应心,只是点头。南宫瑾甚觉无趣,也便道一声告辞,就要出门离去。
“诶等会!”米桦听到门响,急忙喊住南宫瑾,却是有话要说。
“怎么了,又要我借啥东西呀?”南宫瑾也认了跑腿的命,谁叫人家是“狗头军师”呢。
“这次不要你借东西。”米桦招了招手,示意南宫瑾近前说话。
南宫瑾心中不满,我什么时候成了你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”的物件了?
于是他故意点头哈腰地走过去,笑眯眯地问道“请问大人您有什么吩咐,吃肉还是喝汤,洗澡还是端尿盆,小的这就给您去办。”
米桦一见如此,也知怠慢了南宫瑾,哈哈一笑搂住他的肩膀,“师兄啊,咱兄弟俩还客气啥呀……”他一句话说完,忽然话锋一转,小声耳语道“我决定加快行动,今晚要你去杀一个人……”
南宫瑾一听此言,心中不快顿时烟消云散,亦低声询问道“杀谁?”
“啊……哈哈,那你就帮我端屎盆子去吧。”米桦故意冲门外大喊,即与南宫瑾道“出门向东五百步,奥辛图罗斯。”
“好嘞,不知您要多大的呢?”南宫瑾也有样学样,但心里有些不大明白,他怎么说了半句就卡主了呢,“说完啊,奥辛为啥吐螺丝。”
“是个人名!”米桦重重地捏了一把南宫瑾的肩头肉,笑道“不用太大,和碗差不多大小就行。”
“哦,您是要自产自销啊!”南宫瑾也狠狠捅了米桦腰眼一指头,“此人是谁,你如何知道住址?”
“少废话,赶紧去!”米桦一语双关,拿起桌上的鞋底子一把塞进南宫瑾怀里,给了个“你知道怎么做”的眼神,也便摆手让滚。
“好嘞,小的告退。”南宫瑾匆匆退出房门,站在门口摇头笑了笑,也便回到自己房间。
……
第二日,令文。
南宫瑾做为沙楚鲁斯请来的修嘉,被安排站到了王座旁边,那拘谨却又谄媚的嘴脸,颇有几分传旨太监的神韵。
别人家上朝是群臣等皇帝,这里令文却是南图等圣将。等了许久,人们才三三两两缓步入殿,交头接耳窃窃私语,好像在自家后院闲庭信步,完全不把沙楚鲁斯放在眼里。
沙鲁耶最后入殿,一改昨日气派,大摇大摆一一问好,甚至对南宫瑾都微笑着点了点头,好似天降喜事,满面春风。
“沙鲁耶龙嘉莫非讨小老婆了?”南宫瑾当先开言,尺度拿捏恰到好处,既压住了下边的说话声,又不至于听着像大吼大叫。
沙鲁耶似乎真的很高兴,并没有在意南宫瑾的调侃,只领群臣行礼问安,沙楚鲁斯也便摆了摆手,示意免礼。
沙鲁耶挺直腰杆,正待上禀城中琐事,却觉身后空空荡荡,时而一股冷风吹过,屁股发凉。他忙扭头一看,面露疑惑,询问旁人“咦,奥辛图罗斯龙嘉呢?”
“不知道啊,想是睡过头了吧。”
“不可能,奥辛图罗斯龙嘉从来就没有迟到过,一定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……”
沙楚鲁斯听到此处,脸色微微一变,忙招呼卫兵“你们几个,去龙嘉家里看看,若是身患疾病,即刻请大夫医治!”
“是!”卫兵应一声,正待出殿。殿外却传急报,沙楚鲁斯急宣入殿,却见那兵士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地惊慌道“南图龙嘉,大事不好了!奥辛图罗斯龙嘉……他他他被人杀害了!”
“什么!”沙鲁耶、沙楚鲁斯异口同声疾呼一声,皆神情大变,沙楚鲁斯暗暗咬牙,沙鲁耶目露凶光,如断一臂,如丧考妣。
这两人当中,只有一个是真的悲愤,另一个是做作演戏,做为凶手的南宫瑾却分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