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唯一失去了人身自由的燕芬女士,此时正躺在床榻上,全身僵硬,呼吸低弱,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单衣,上面多处被血液殷透且粘合在一起,看上去虚弱又狼狈。
床榻前,莱特慢条斯理地戴上无菌手套:“我不喜欢虫子,它们和我们的思维方式完全不同。不过在荒野上昆虫畸变种类最丰富,很多功能都要从它们身上找寻。比如接下来要出场的这个,我叫它多宝虫。它可以分泌多种信息素。在它的族群里面,这些信息素起什么作用无关紧要,我们只需要关心它会对人类的身心状态产生什么样的影响。”
莱特戴好了手套,十指屈张几下,如同一位严谨的医生。接下来他还伸手,很轻柔地扶住燕芬两侧面颊,帮她端正了一下位置。
“所有的信息素都是很直接的东西。它们勾动的都是目标的情绪和欲望本能。我无需掩饰,当今世界上对于信息素的研究,主要都集中在性本能方面,从中取得的成果也最多。毕竟它可以辐射人的身心状态的多个层次,越是高级动物,辐射的范围越广,效果也越有趣。”
燕芬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,她的神智也非常清醒,当即就捕捉到莱特口中的关键词和敏感词。她本能的挣扎,然而被注入神经毒素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,甚至连头颅也被“扶”住,无法动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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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眶下意识扩张,眼珠往来摆动,想寻找到另一个关键人物,也就是她的丈夫张六安。
此时的张六安正抿着嘴,手里捏了个烟头,站在床尾延长线的最远端,靠着身后的五斗橱。这是一个目前燕芬绝对不可能看到的位置,而前面有莱特挡着,他也可以回避大多数不愿意看到的场景
然而五斗橱上支立的电子相框,仍然在不停的播放属于他们夫妻两个的照片集锦,这让张六安很烦躁,回肘把它反压平搁在橱面上。
莱特是能够读取人心的恶魔,仿佛是在燕芬的心尖上与她对话:“我要感谢你的丈夫,此前之前出于礼貌的因素,我刻意避开了类似的讯问模式,而如今我们已经协调一致,达成了共识。当然,我对燕芬女士您这样坚韧的女性,会保持最起码的尊重,也请你不要戴着有色眼镜来看待性信息素的利用模式。
“它只是一把钥匙,用来打开你的本能欲望之门,你会经历一个从紧张到放松的过程。事实上,我希望你的脑电波频率能够冲高到20赫兹,再逐步回落到8赫兹以下,这会让你大起大落,却也能够自由地放飞你的思维,通过各种欲望的连线、通感,一点点的挖掘出那些你最热爱、最需要、最厌憎、最恐惧的东西。”
燕芬的身体发生了不可控的战栗,一方面是因为莱特刻意拉长、压低的诡异语调及其内容,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此时莱特已经着手解开她的上衣,让她的胸口肌肤整个地暴露出来,与房间里压抑沉闷的空气充分接触。
躁动近乎爆炸的耻辱情绪鼓动着她的身心状态,也使得胸前的敏感区域发生了不可自抑的生理反应。
“很好,燕芬女士你也正在分泌信息素,不用在意对多宝虫来说,这代表怎样的意义,你只需要明白,它对这种信息也非常敏感,并有着一系列的对应行为……喏,它来了。”
莱特收回右手,很快又像变魔术那样摊开,并逐步往下放,确保燕芬可以看到刚从他袖口中爬出来的那只虫子。
他口中的多宝虫形状扁平,像一片肥厚的叶子更胜于一只活虫。通体呈铁灰色,几乎覆盖了莱特半个掌心。
“这家伙体积有点大,特别是钻进皮下组织之后,问题更严重些。但是我可以担保,到时你绝对忘掉这个小东西,你自身形成的快感和痛苦要远比它带给你的多得多……”
燕芬仰躺在床榻上,充分暴露的胸膛不可抑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