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楼“哧”地一声冷笑:“你当你演电影呢?”
海京冷眼看去过:“马鹿。△網w ww..”
“你马鹿!”
“谁马鹿论论就知道了。我当年上三粉是哪个王八蛋带的,某人心里有数;现在又是谁心里发虚,顾惜名声,大家都有数!怎么着,有种说有种做,没种认了?”
马楼“腾”地站起来,有打架的势头。
海京眼皮都不撩一下,径直开了瓶子,砸在桌上:“我就这么说了,这屋里除了莫雅和罗南,有一个算一个,特么都是坏种!有彪的、有装的、有浪的……”
他说一句就往桌上砸一瓶酒,泡沫裹着酒液往外溢出,房间里出奇地无人反驳。
唯有莫雅,“呵”地笑起来,主动伸手,找海京要酒:“一块玩乐队,谁也好不过谁去,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海京深深看她一眼,真的递了瓶酒过去,至于罗南,他是完全忽略掉:“什么烂种坏种都没关系,讨厌别人之前先讨厌自己就可以了。如果忘了这一点,就用酒洗洗肠子……做不到的,还玩什么摇滚!”
罗南到现在还没搞清楚他们彼此之间的恩怨,但也知道,拼一次酒不可能解开心结。还好,他们都是成年人,知道自己要做什么、该做什么便已足够……现实情况是,一帮人高呼酣战,然后有两个还真喝到天旋地转,烂醉如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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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向东、马楼就是烂醉的败者,他们被硬塞下解酒药,莫雅等三人搀着他们,一步步往前挪。
一帮子醉鬼晚上还有演出,就算名声微小,可这种情况下,被媒体记者逮到,就要闹笑话了。为此,酒宴结束后,唯一没有沾酒精的罗南,当仁不让地接过侦察和引导任务,领着这帮子醉鬼走相对僻静的地下通道。
这种任务罗南做来轻松愉快,他的感应区域内已经规划好了一条直达同辉大厦的最优路径,比什么电子地图都要给力。
至此,他还有闲情关注畸变感染追踪情况,当然也没有忘记觉醒者以下的阶梯分布课题。
牡丹再次与他通讯,讲解目前的进展:“四个疑似目标,都是过来参加游行的大学生,都是女性。她们的症候都比较类似,并没有明显的差别。我们姑且都将她们视为受感染者,从以往的资料看,这证明她们所处的感染阶段细分,也大致处于同一区间。那我们可以再做一个假设,她们的感染时间、接触的感染源,应该也具有一定的近似性。”
“听起来有眉目了?”
“她们所在的学校,分布没有任何规律。东西城区均有,还有家庭住址也是如此。两个夏城土生土长的,还有两个过来留学的。这和我们之前重点探查的西城区、河武区,林墙区一线并不相符。在地理方位,也就是我们前期重点工作领域上,并没有发现合理线索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听到这个消息,罗南也有些怀疑:是不是他的判断做错了?毕竟阶梯式分布是他刚刚才开始研究的课题。出点什么差错再正常不过。
这时候,倒是牡丹很有信心的样子:“四个目标都在严密监控中,同时已经在深挖她们的社会关系。地理因素无意义,就再研究一下社会因素——从社会学意义上,她们同为女性,年龄相仿,容颜姣好,这种相似度,本身就是一条线索了。总体上,我们还是相信拍档先生您的专业能力的。”
“谢谢信任。”罗南笑着回了一句,又记起某件事,“对了,除了这四个目标以外,还有一个疑似目标,一直在市政广场周边移动,既然你现在人手够了,就把那个人也监控起来吧。”
那个“移动靶”目标一直没有脱离罗南的感应范围,罗南一边隔空观察,一边描述其形象:“这位也是女性,年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