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功夫,便有护士上前做例行检查,并将昨天晚上的监控数据调出,给白先生查阅。
昨天晚上发生什么,白先生早有定见,只把数据扫了扫,便继续和罗南逗乐:“……额头是怎么回事?不是摔醒的吧?”
罗南额头的伤口本就是表皮组织撕裂
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,早己经结痂止血,看上去就像被什么挂了一下,浅浅一道血痕,也就是在额头上,才扎眼些。
“咳,不知道,碰哪了。”罗南依旧是止不住咳,说话也断断续续。
白先生笑眯眯地走过来,手把手查看了一下他的身体情况,也就是翻翻眼皮什么的。
同时,罗南的六耳中传入他的声音:“笨蛋,你这时候应该说‘我为什么在这儿’之类的好不好?”
“咳……我为什么在这儿?”因为“降压”的后遗症,罗南脑子一直昏沉沉的,当真是让说什么说什么,非常乖巧。
白先生大乐,罗南的年龄也确实做他的孙子有余,当下顺手拍拍罗南脑袋,表示“孺子可教”,然后便道:
“没什么,小伙子应该是最近压力大,有点儿精神衰弱……家长在吧,回头通报一下情况。”
“我马上到楼下。”
罗淑晴女士昨天没有回家,就在医院附近宾馆住下,见罗南清醒,通知了丈夫之后,就一路往这边赶。医院的检查她都通过网络视频全程观看,忙通过床头传讯器给予回应。
“不急,不急。”
白先生嘴上说着,却又抓起罗南两只手,示意罗南左手虎口打开,右手大拇指在上面轻轻揉捏按压,并把触点、手法、力度都演示一遍:“咳嗽的厉害,就先这么应付着,心神集中,心无旁骛,好不好?”
罗南依言施为,果然咳嗽的症状有所缓解,当下就点头答应。
白先生笑眯眯地背手出去,不过六耳的联系一直没断,且共享讯息,让罗南知道他接下来的行程。
象征性地再查了几个病号,白先生便与罗淑晴女士会面,接下来的说辞,和在病房里就不一样了:
“看情况,可以初步确认是植物神经紊乱,是由于压力大或者愤怒情绪引起……昨晚上是不是和家里人置气了?”
白先生拿出神棍姿态,明知故问,一下子就将罗淑晴女士引入瓮中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