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,基本上可以直接爆掉了。或许也只有在如真似幻的梦境游戏里,才会有这样的体验。
不远了,不远了,还有一点点!
邓纯隐约感觉着,他来到了一个比较熟悉的位置。事实上他从来没有到过这里,只不过是观察外界的角度,有那么一点点相似。
早餐之前,他大约正是从同样的方向——稍高一层到两层的位置,看到了坂城航空港的景象,还有在停机坪上稍作驻留的玉川瑛介一行人。
当时他就注意到那个“休闲装年轻人”,又怎么会预料到,那竟然是“真神”或“教宗”的某一位大驾光临。
在邓纯目前所在的位置,仍然可以看到类似的情景。只不过视角稍低了一些,无法尽览航站楼全景。
另外,外面的天色也不像他在现实世界中看到的那么清湛明亮,而是与飞艇内部所呈现的情境几乎同步,甚至要更加暴烈:
漫天的沙尘无差别的击打邓纯视界中所有的目标,也在每一个区域和漫射的阳光角力。
世界忽而光明忽而昏暗,光????????????????明的时候整个梦境游戏世界都像是透明的、脆弱的、甚至已经寸寸开裂的玻璃器皿;而昏暗的时候反倒有那么一点连续的完整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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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这样的情况,他就是完成任务跑出去,下场也未必能好到哪儿去。
然而……管他呢!
在这场梦境游戏中,他只是要完成任务而已。
也是此刻,早上经过类似观景走廊时,滋生的念头再度出现:
还走什么出口,打碎这一层玻璃再跳出去不就自由了吗?
现在,不会再有工服4号阻拦他了。
对邓纯来说,现在最大的挑战已经不是与面具的追逐——反正面具都已经在他脸上了。麻烦只在于持续膨胀和负重带来的重压,如果他能够以这种方式快速通关……
飞艇千疮百孔的状态,给了邓纯一点儿信心。这层玻璃幕墙,已经是坑坑洼洼的状态,有多处缺口可供沙尘出入往来,好像只要一肘子砸下去,小口变大口,就是一条通向外部世界的捷径。
邓纯现在无比果断,念头刚刚明确,他的手肘就重重捣在了玻璃幕墙上。
受限于目前的负重状态,这一击有多少力气还真不好说。不过玻璃幕墙好像确实已经到了极限,他一肘子下去,即使没有立刻爆掉,还是以撞击处为中心,出现了明显的裂纹。
好像有门儿!
可为什么只能说好像呢?。
因为同时裂开的,还有他刚刚与强化玻璃撞击的肘尖。
那里已经是皮开肉绽,暗金色与鲜红颜色混杂的体液溅在强化玻璃上,但又毫无相融趋势。
这……
再一击下去,不知道爆掉的是玻璃还是手肘,或者是他的整个身躯。
要赌一把吗?
“如果我是你的话,就不会这么莽撞。”
近在迟尺的声音,使得邓纯整个人僵住。他扭头去看,只不过沉重而膨胀的身躯,使得这个简单动作也变得格外缓慢。
就在他扭头的这段时间里,旁边的声音以格外清晰灵动的调子继续道:“话说,你的任务出乎意料地艰难呢。”
邓纯喘着粗气,多少已经进入单线条模式的思维,总算是转了一点儿弯儿。
他先确认,正说话的这位,不出意料正是白心妍。这位主动组队又擅自脱队的白大褂女性,仍然是原来的打扮
,双手插兜,感觉与目前这光暗频繁转换又紧绷到要爆炸的氛围格格不入。
邓纯没有即刻回应,事实上他现在想张嘴说话也很困难,他只能是尽力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