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能破坏,但很快就修复了,末了都没留下一点儿痕迹,结果现在,有什么东西留了印子下来。”
哈?
袁无畏努力分辨,可能是心理因素作用,原先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的所谓“印子”,还真的若现若现,感觉略显扁平狭长,但具体对应什么轮廓模样,就真不好讲了。
“话说,这和更改置换物有啥关系?”
颂堪又发了张照片,这次换了角度,而且也说了自己的感受:“我觉得像是一幅翅膀边缘。听猫眼说,这其实是神圣空间对精神海洋某种特殊元素的映射。”
翅膀?
恕袁无畏眼拙,又或者不在现场,体会不够。实在无法将那个“印子”与所谓“翅膀”联系在一处。
而且,照颂堪的逻辑,稍微夸张点儿,岂不就是说,精神海洋层面,有一头大鸟刚刚就那么“飞”过去了?
这比小丑嗑药式的表述,更加荒诞。
但话又说回来,“荒诞”的事儿,这几天出现的还少吗?
袁无畏指尖和意念都有些滞涩,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。
此时,阴影从边上遮过来。
在江边发了会儿呆的屠格,走回到车边,就在袁无畏这一侧。隔着车门,墨镜遮不住的下半张脸,嘴唇明显下抿,比日常更严肃冷硬的感觉。
回来得正好!
袁无畏正一肚子疑惑呢,他任性起来,也不顾忌别人心情啥的,就把信息界面的照面,投影出来,又按下车窗,给屠格看:
“来来来,屠老大,你觉得这照片上,光圈里的是个”
“告死鸟。”
“哈?”
感觉屠格都没有正眼去看,便直接给出了答案。他语气平静,毫无起伏,又似有某种不确定的意味儿,缭绕其间。
屠格又一次重复:“告死鸟一种总是妄想飞去冥河的鱼。”
“”
这一刻,袁无畏觉得身边这位不是屠格,而是刚磕了过量药物的小丑。
还不等他弄清楚怎么回事儿,屠格便敲击车窗上沿,发出指令:
“下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