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辛的人,除了他们也没几个了。
牟家少年突然就揣紧了持着雨伞的手。
这一幕,两个老狐狸皆看在眼中,牟家这个只淡淡一笑,傅家这个,脸上那一抹嗤笑则更浓了。
傅峥年瞥了一眼长得白白净净,颇为清俊的少年,挑眉不屑道:
“如何?毛都没长齐的小麻雀,是想替谁打抱不平?行了,你也别杵着了,拜师不得给见面礼,光着手来,你也好意思,我记得九曲巷有个歇业几十载的酒肆准备开张了,去去去,给为师打一壶酒,打不到,就不必回来了。”
说完,捡起腰间一个破酒壶丢给了少年,砸吧着旱烟,走进了逼仄的书肆。
少年望着傅老头的背影,其实有些意不平——
可想到老祖宗的话,想到这么多年的教养,想到老人说的也没错——
老祖宗——确实不太乐观!
想到,再过不久,他就要拜入这位老前辈的门下,到底只能接下。
至于自家这位老祖宗,则只笑笑。
接过香炉,拍了拍少年的肩膀,随之走进了书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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